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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泽摇头。
虞笙松了口气,刚想说“那你吃自己的,别看我了”。
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这混蛋说了句:“我想吃你嘴里的。”
“……”
“你好变态。”虞笙快速吃完那根肉串,擦了擦嘴,“我吃完了,你爱吃不吃。”
她讲话的时候,对着陈砚泽翻了几个白眼,惹得陈砚泽不停地笑,笑得肩膀直抖,一脸欠揍样儿。
虞笙瞪了他一眼,身体确实很诚实地没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挥走,也能感受到男人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不停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磋磨揉捏。
陈砚泽点到为止,笑着哄了哄她,转头继续对着江政几人闲聊。
他们聊天的话题很广泛,简单来说就是从生活到工作,什么都覆盖进去了,但因为有各自的伴侣在场,聊得也很正经,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见众人吃得差不多了,陈砚泽起身去结账,回来的时候给虞笙塞了几颗水果糖。
“走吧,跟你老公回家了。”陈砚泽俯身牵起她,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不顾身后人的调侃。
“才十点,这么早回去?”江政扯着嗓子喊,但无论他怎样喊,陈砚泽就愣是像听不到一样。
陷入新婚的男人怀里搂着自己的合法老婆,那高大背影都能看出他的得瑟。
回了家,虞笙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头发没吹,身上都飘着沐浴露的香气。
她走进卧室,无视床上的男人,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地一层有一层地给自己护肤,拍打声在卧室内很炸耳,最起码在陈砚泽耳中是这样的。
身高腿长的男人回了家就换了纯白t恤和灰色长裤,他上半身靠着床头,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眼神放在不远处那个纤细的背影上。
手机被他捏在手心里,指尖轻轻敲打着手机机身,看上去好像在等待什么。
虞笙坐在镜前,目光从镜中注意到他懒懒靠着床头的样子,手上动作缓了下来。
她眨眨眼,给自己涂上最后一层面霜,然后站起身,回头,盯着他的同时朝着床尾走。
陈砚泽嘴角扯了扯,上下滚动的喉结能彰显出他此刻被压制住的凶狠情愫。
他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一手放在脑后,一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随后挑眉,勾唇笑。
这个笑容震得虞笙心尖悸动,像是被一根绳子紧紧捆住,束缚住一样。
直到今晚,她才觉得自己和陈砚泽是一个整体了,她的生活和陈砚泽的生活融在一起,各自进入对方的生活里。
他的相机和自己的奖杯摆在一个玻璃柜里,浴室里他的洗漱用具挨着自己的,就连鞋柜里的鞋,黑白配的摆放在一起。衣柜里两人颜色相差明显的衣服挂在一起,没有隔开。睡衣也是情侣款配套的样式。
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相配,让她有了一种很强烈的踏实感,以后这个人就会和自己生活一辈子。
陈砚泽瞧了她几眼,笑着说:“愣在那儿干嘛呢,过来让老公抱一下。”
领证之后虞笙也明白过来,结婚证这个东西算是把陈砚泽的本性全都激发出来了,让他此刻对着自己说这种话更自然了。
虞笙绕过床尾,走到他那边,低头看他。
陈砚泽则是忽然站起身,把虞笙吓了一跳,毕竟这人个子有一米八七,站在她面前都能把她整个地挡住。
男人俯身自然地吻了下她唇角,“我去拿吹风机。”
虞笙眨眨眼,回头盯着他的背影,心尖甜滋滋的。
好像自从两人和好之后,自己从没动手吹过头发,都是他给自己吹的。
她坐在床边,看着陈砚泽从外面拿了个吹风机走进屋内,插上线之后,站在自己跟前,打开吹风机,慢悠悠又细心的给她吹。
五分钟后,吹风机的轰隆声戛然而止,到处都飘着虞笙的发香。
“结婚好不好?”陈砚泽低眸睨了她一眼,一条一条指出:“你老公给你吹头发,做饭刷碗做家务,就连你内衣裤都是你老公洗的。”
他顺手把吹风机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俯身又半蹲在她面前,指尖碰着她的下巴,低声问:“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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