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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的语气像是一个溺爱的长辈在责备不听话的孩子,听起来无甚威慑。
陆泽指腹缓缓擦去掌心的水渍,抬手摸上了莱茵裹着纱布的眼睛,轻轻抚摸:“你的眼睛哭不得,怎么就不听劝呢?”
陆泽单手取下了鼻梁上的眼镜,金丝眼镜合拢被搁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待会可能忍住不哭?”
莱茵一直不安分蹭着陆泽的小腿停下,他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凉。
陆泽见状,轻笑一声:“怕了?”
他语气温柔,扣着莱茵腰的手却骤然收紧,直接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肌肤紧贴,莱茵自然感受到了陆泽的变化,他下意识地微微瑟缩。
陆泽的手掌拂过莱茵双眼上裹着的纱布,再一次好心提醒道:“莱茵,记住了,待会你可千万不能哭,这是你自己求过来的,哭不得,也跑不得。”
莱茵的眼睛也该到换药的时间了。
……
被揉皱的白床单上,雪白的雌虫仰面躺着,他张着嘴无意识地喘着气,细看之下,小腹正在隐隐发着颤,他浑身都是汗,油亮亮的,细密的汗珠因为发颤的动作碰撞、交融,成了水,顺着腰腹的线条缓缓流下落进了内凹的肚脐中。
“雄、雄……”
莱茵猛地一颤,他张着嘴似乎要喊什么,一只手掌忽然从后方出现覆上了他裹着纱布的盲眼。
“嘘……”
陆泽捂着莱茵的眼睛,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像是缓缓流过身体的水,低沉,温柔,将人溺毙。
“嘘,安静,要安静,莱茵,记住,你哭不得,现在深呼吸……”
像是即将溺毙的人,莱茵指尖颤抖地抓上了陆泽的手臂,他抖着唇好不容易艰难地吐出一个破碎的字眼,下一刻就被捂住了唇。
“莱茵,你不能拒绝,这是你求过来的不是吗?”
抱着哭不得喊不出的莱茵,陆泽缓缓勾起唇,他将莱茵抓着他手臂的双手反扣到他身后,按着压低了他的腰,视线漫不经意地滑过莱茵因此剧烈抖动的双腿,陆泽缓缓俯身贴上被他捂着唇的莱茵,一字一句道:“所以说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向我扭腰呢?”
捂着唇齿的手掌中有晶莹缓缓溢出,陆泽垂眸,裹着纱布蒙着眼的莱茵剧烈地吸着气,他被迫仰着头,像是想要把即将落下的泪水收回去。
“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喊停,莱茵,你得要乖乖受着。”
陆泽微微放松了些手中的力道,他清晰地感受到莱茵脸上的温度很高,因为强烈的呼吸泛起一片潮红,连着脖颈落下,连带着那片繁复的虫纹变得越发鲜艳。
陆泽缓缓勾唇,唇齿贴上了莱茵的脖颈,像是狩猎捕食的猛兽叼住了猎物,略尖的犬齿咬住了莱茵脖颈上发烫的腺体。
这下子莱茵是彻底忍不住了。
泪水瞬间打湿了纱布,陆泽缓缓叹口气,呼吸喷洒在腺体上,像是惩罚一般骤然加重了力道,他的声音在吐字间略微模糊不清:“莱茵,你哭了。”
陆泽的指腹蹭了蹭被莱茵泪水打湿的纱布,煞有介事地好似在苦恼:“该怎么办呢?说好了不能哭的。”
“唔……”
看着说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出含糊声音的莱茵,陆泽像是大发善心一般终于松开了手。
重获说话自由的莱茵抖着唇,下巴上是控制不住时溢出唇齿的口水,流出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水坝,根本就收不住。
“求,求……”
陆泽看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说就再一次开始痉挛的莱茵,伸手解开了他眼睛上的纱布。
浓郁的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将发抖痉挛的雌虫彻底包裹,陆泽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掰开了莱茵死死咬紧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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