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卫衔雪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他江褚寒是被摔傻了吗?他从前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现在连脸面都不要了?
卫衔雪还没听他说话,转身就往外走了。
“诶——”江褚寒顿时就气恼地喊了一声:“你站住!”
他一边骂着娄少爷的说法不好使,一边着急地动了动,人还没掉下去,先自己“唉哟”了一声,“卫衔雪,这周围可没别人了,你好歹看顾我一下啊……”
“我这可要摔下去了!”
“……”
“我是,我是不可怜吗?”
“我都这样了……我都让你给我下药了……”
“……”
“你来都来了天巧匣的事我还没说呢!”
卫衔雪的脚步终于停下了,他深呼了口气,重新越过门槛,对上江褚寒那张依然虚弱的脸。
这日的日光还算和煦,江世子在外头吹不着冷风,若是把躺椅挪一挪,晒晒太阳也不算不合适,他躺在门后遣走了旁人,倒也没人能笑话上他。
可他到底在折腾什么啊?
卫衔雪直接朝江褚寒走过去,对着他伸出了手。
江世子仰头望着那只手,先是诧异地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朝卫衔雪笑了起来,他伸了伸脖子,“够不上。”
“……”卫衔雪脸色一黑,“你真要凑脸过来,可就要让世子不高兴了。”
江褚寒悻悻地靠了靠后椅,“你这人……”
江世子忍了,他把手拿出来搭过去,“你人还挺好……”
“好吗?”卫衔雪把他手翻过了,两指搭上去给他探了探脉象,“怪不得这么爱折腾,原来是解毒了。”
“你今日药量也下太多了。”江褚寒视线左右飘了飘,“我人晕倒了你就满意了?”
卫衔雪把手松开,“谁能惹你生这么大气,你堂堂世子还不能把人收拾了?”
“你……你倒是不会生气,你气性最大。”江褚寒咬了咬后槽牙,“回春阁好玩吗?”
卫衔雪站在一旁,视线落下来,他冷冷一笑,“世子往日不是去过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江褚寒喉间一塞,他把手钻进被褥,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行——这事咱俩抹平,你下次不许……”
“江褚寒。”卫衔雪不想跟他再贫嘴了,“说正事吧,你喊我若只是为了这个,我下次没理由再过来了。”
江褚寒睁开眼,他微微敛眉望了一会儿依旧冷情的卫衔雪,随后掀开被褥,露出了那个放在他胸口的天巧匣,“这个匣子如何到手上的,你再说一遍吧。”
卫衔雪往后撤了一步,“那日你和三殿下昏迷,我迷蒙中看见那日一道上赌局的那个第三人进了密室,他找出两个天巧匣,拿走了其中一个,然后把另一个放到了我手里,就是世子手上的那一个,可和世子手中的钥匙对得上?”
“对得上。”江褚寒将那钥匙孔洞露出来,“这钥匙是当日去定州,从那户部姚大人的尸身上剖出来的,他吞了钥匙,所以后来才查到天巧匣上,但如今这些都是废话了,你我……也都心知肚明。”
如今两个人都知晓过往了,从前江褚寒查到户部,是因为卫衔雪在打理侯府往来生意的时候发现了些户部贪污的端倪,后来江褚寒顺着查过去,同兵部过往的开销里找出了当年前线有人动手脚的真相,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户部背后的人,而如今是换了条路,卫衔雪直接把户部的事撬开了口子,再往后就成了拔出萝卜带出泥。
只是从前的时候江褚寒并没有得到这个天巧匣,也没找到账本,算不得什么实际上的证据。
“但如今这匣子还开不了,天巧匣有两个锁扣,我手上只有一把钥匙。”江褚寒把匣子放下,“另一把的所在,你我来猜一猜吧。”
两人短暂地对视了眼,几乎异口同声:“余太师。”
从前江褚寒就查出来了,户部背后的账是余太师的意思,而且余丞秋和侯府的过节由来已久,远远不止眼前这一个账本。
卫衔雪了然道:“所以那日三殿下要去买天巧匣,也是为着他这个舅父的打算。”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