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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褚寒捏了下他的手腕,“你知道我母亲吗?”
卫衔雪点了下头,“长公主,征战沙场的巾帼英雄,燕国从前的老将军都打不过她。”
江褚寒回味了下这话里的意思,他摇一摇卫衔雪的手,一道晃动了那玉佩,“这不是玉佩,这是我母亲的兵符。”
卫衔雪一怔,他抬头看手指间缠着流苏的那块石头,怎么也看不出上面金戈铁马的影子,可江褚寒的脸上,半点玩笑也没有。
他就这么低下头认真看他,“母亲没了兵权,玉符调令不了将士,本是要召回或者毁了,可皇……”
江褚寒是想喊“皇祖父”的,却又停顿了下,“先帝仁慈,给母亲留个念想,当年的兵符刻了块玉佩留着,后来到了我的手里。”
“你是真的胆子很大。”江褚寒抓着他的手腕用那玉佩敲了下卫衔雪的额头,“你连这个都敢偷走。”
玉佩触到额头倒是凉的,卫衔雪知晓了深意,确实生了些不应该的心思,“我给世子赔罪。”
“这次是真心的。”卫衔雪道:“下次不敢了。”
江褚寒沉吟了片刻,“我还没说完。”
这事前因后果似乎已经完了,卫衔雪还是好声好气说:“世子请说。”
江褚寒却停顿了,一阵绵长的沉默过去,卫衔雪没听到后话,才奇怪地抬了抬头,可他发现江褚寒的情绪似乎有些变化。
“我母亲是长公主……我父亲是镇宁侯……”他这话说得缓慢。
“我……”江褚寒握着卫衔雪的手放到他的膝盖上,他竟然一道蹲下来,视线还能跟卫衔雪平齐,他嘴里声音轻了许多:“我是什么人呐……”
卫衔雪就这么与江褚寒平视起来,世子这会儿醉意上脸了,脸上竟然泛了些红,盯着人的目光随着酒意炽热,凭空有些深情似的。
卫衔雪张了张口,却发觉喉中好像堵了点什么,或是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江褚寒就这么望着他,“我是江褚寒。”
他这话一字一句,“除了你,谁还喊我江褚寒……”
卫衔雪的眼皮都打了下颤,江褚寒这话……卫衔雪竟然懂了其中的意思。
“前些日子……”江褚寒口中一顿,他又摇了下卫衔雪的手,好像是不大高兴,“你不知道我过生辰。”
这个卫衔雪其实知道的,腊月初十,江褚寒满了二十岁的生辰。
随后他一想,卫衔雪知道江褚寒想说什么了。
江世子喝醉了也是个别扭人,卫衔雪犹豫了一下,他抬了抬手,本来是想放在江褚寒的后脑勺的,可是怕江褚寒要生气,于是就摸了下他的肩。
“侯爷明年就回来了。”卫衔雪试着道:“江世子身份尊贵,也不用争那一句两句的虚名,一载光阴易逝,往后的机遇谁又能数得清呢?”
江褚寒这才是真的陷进他侯府世子的身份里了,光是一句褚寒就能将他圈养在京城里。
先帝亲自替江褚寒起了名字,往后的他仿佛就跟皇家姓了,毕竟江褚寒出生之时,长公主还曾是万众瞩目的储君人选,那他江褚寒或许有朝一日还能冠上太子的名号,如果真有那一日,那的确就与“江”姓无缘了。
可如今不是,他不高不低地只是个侯府世子,他那名字还被人尊敬地喊着,但每一句“褚寒”都还是如今皇权眼里过往的芥蒂。
他怎么就不想只是个普通的江氏儿郎呢?
半月前江褚寒过了生辰,流水一样的赏赐抬进侯府,远在边疆的侯爷没能回来,送回来的奇珍也算是能看瞎许多人的眼了,可有件事谁也没提。
江褚寒加冠的年纪,谁也没给他起个小字。
京城里的长辈就剩一个当今陛下,可陛下怎么会忤逆先帝一般主动提及呢?
他还是只能做旁人口中的寒世子。
也只有卫衔雪一遍又一遍地为了故意挑动他,而喊他一声“江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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