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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欠||操。◎
话题显而易见,虞笙只装作没听到,她抬了下腿踢了踢他,也不捂脸了,干脆把手环住他脖子,眼神朝着书桌的方向瞄了两眼。
陈砚泽注意到她的小表情,笑:“怎么?”
“我还没写完卷子。”
她话里的暗示很明显,陈砚泽也听懂了,随即抱着她回到书桌前,随手翻了两下试卷,还空着几道数学大题。
他拾起桌上的笔,递给她:“写吧。”
虞笙指了指自己的腿,“这样写不舒服。”
陈砚泽挑眉,“那怎么写才舒服?”
话音刚落,虞笙就感觉到腿上多了一抹炙热的存在,她洗完澡之后就穿着一件过膝针织长裙,现在裙子里面多了一只大掌,粗粝的触感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她。
“这样舒服吗?”耳边忽然传来男生压低的声音。
虞笙长睫疯狂打颤,垂着眼,盯着他作乱的手,喉咙发出两声嘤咛,和小猫似的。
“怎么不说话?”陈砚泽动作没停过,他的举动像个流氓,偏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宝宝,问你呢,舒不舒服。”
虞笙快速看了他一眼,手上的中性笔没拿稳,啪得一声被她掉到了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整间卧室里除了空调的风声,中性笔落桌的响声,更多的是一阵细微的水声。
除此之外,还有虞笙那里时不时传出来的重.喘和呼吸声。
两分钟后,裙子不再晃动,虞笙也慢慢睁开双眼,眸中含水,茫然地看向他,眼神好像在问“你怎么停了。”
男生低眸扫了眼,她的裙角贴着他的手臂,堆得一簇簇的。
“叫声好听的我就继续。”他说。
虞笙咬了下下唇瓣,问叫什么。陈砚泽不给提示,让她自己想。
最后,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侧,凑了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哥哥。”
陈砚泽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继续,反而是掐了下她的软肉,惹得她一阵颤抖,而后恶劣地笑了:“换个别的。”
虞笙有些害羞,但还是问:“什么别的。”
“你说呢,换个以前没叫过的。”
虞笙在脑子里回想了一圈自己叫他的样子,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喊他的名字,撒娇的时候会喊他哥哥,偶尔也会叫几声阿泽哥哥。
这样算下来,没叫过的称呼只有那一个。
她在他怀里摇头,说:“我不要。”
陈砚泽啧了声,低头看她,语气玩味:“不想爽了?”
虞笙哼唧两声说不想。
“还撒谎?都吃了我一半的手指呢,拔都拔不出来。”
这话格外下流,让虞笙心跳加速,她磨磨蹭蹭,被他哄着喊了好几声那个称呼。
电火光石的瞬间,虞笙觉得自己现在坐在过山车上面,刚刚经过了一个陡峭的坡,然后又急急地落了下去,全身的毛孔好像全都舒张开一样。
陈砚泽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哑声哄着她:“宝宝,再叫一次。”
虞笙浑身无力地靠着他,任由他的摆弄,脑子也跟着他转,乖乖地叫了声:“老公。”
“乖。”
次日清晨六点,天还没完全亮。
虞笙翻了个身,感觉到什么之后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陈砚泽流利顺畅的侧脸线条。她愣了下,随后脑子里涌现了昨晚的荒唐。
昨天晚上十一点,自己做完试卷的时候,陈砚泽已经躺在了她的床上,正靠着床头玩手机。当时她站起身,准备把试卷装回书包里,然后床上的他听到动静声,看了过来,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语气稀松平常:“写完了?过来睡觉。”
他自然得不得了,好像是和她同床共枕过很多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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