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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祁舟声音还带着点没散的笑意,姜守言听着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做什么呢这么开心?”
祁舟:“和林桓家人一起擀皮包饺子呢,怎么了,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有了上次的微信聊天,祁舟对程在野那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他们俩都有种默契,自己可以过的不好,但一定要确定对方找的人是对的。
当初姜守言非要当他和林桓电灯泡,说是吃饭,实则就是在暗暗观察林桓到底值不值得。
只是他和林桓两个人性子都不热络,待在一起全靠祁舟一个人活跃氛围,读大学那会儿,有好几次冷场冷的祁舟都想直接掀桌走人了。
后来可能考核期过了吧,姜守言不经常过来盯他们了,和林桓熟了点,能稍微说上几句话,不至于太尴尬。
姜守言问:“想问你酒店订了几天?后面还要回来住吗?”
祁舟:“怎么了?要回去了还是去别的地方玩?”
姜守言:“去别的地方。”
祁舟是因为姜守言才定的酒店,不然他们可以直接住林桓家,离的也不远。
本来说好了前几天带姜守言出去玩一圈,但姜守言总是懒洋洋的不愿意去。
祁舟大概能猜到为什么,他怕自己状态不好让他们玩的不尽兴,所以不怎么想出酒店。现在也怕程在野和他待在一起会无聊。
他总是经常为别人考虑,常常会忘了想想自己。
祁舟:“酒店订了五天,没退自动续,我年假没请多久,后面几天都待林哥家里,看你们还要不要继续住。”
姜守言:“好,到时候我把房钱A给你。”
“怎么不把之前的饭钱也A给我呢,”祁舟阴阳怪气,“我回头给你一起算个数?”
姜守言:“好啊。”
祁舟小声骂了他一句。
姜守言笑了笑。
临挂电话前,祁舟问他晚上要不要带着人一起来吃个饭,反正离的也不远。
姜守言想了想说还是算了,觉得太打扰了。
祁舟也没多说,只让他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没多久,程在野拿着洗好的衣服推门进来收拾行李了。
他们买的明天下午的票,从哈尔滨到漠河的火车,软卧。这个时候不是旅游旺季,票还挺好买。
姜守言从床边走到床尾坐下来,程在野把一件长羽绒服团吧团吧往行李箱里怼。
姜守言:“你就是这样收拾的?”
程在野对这些事情一向没什么耐心,行李箱最后能拉上就行,至于里面乱成什么样他根本不在意。
程在野:“反正到时候也会翻出来穿,能装进去就行。”
姜守言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拍开程在野正往犄角旮旯里塞羽绒背心的手,盘腿坐着,把衣服全拿出来放床上,然后一件件叠好再放进去。
程在野支着下巴坐在他旁边,弯着眼睛看他。
姜守言:“衣服不叠会皱。”
程在野:“拿出来抖几下就不皱了。”
姜守言斜了他一眼,他就笑着凑上前,亲了姜守言好几口。边亲边夸姜守言叠的好,自己就不行,只能乱七八糟堆在一起,拿出来都打结。
情绪价值拉得满满的,听的姜守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忍无可忍,偏头堵了他的嘴。
程在野高兴死了。
*
姜守言记忆里的火车车厢,嘈杂闷热,烟味汗味混在一起,以及那几句耳熟能详的“花生瓜子有没有需要的,”“麻烦收收脚。”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坐过火车了,站在站台看着那绿油油的外壳,一时有种见到了老朋友的恍惚。
程在野把手里的东西往姜守言面前一提溜,姜守言偏头看到的就是那两床大花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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