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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莫非被尿憋醒,身子还未动,脑子就先行清醒。
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他总算回味过来。
原来,这就是成亲,这就是夫妻,啊,不,是夫夫。
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微微侧了头去看,冬冬仍窝在他左胸前睡得香,自己的胳膊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正从冬冬的头顶绕过,拢着他的后背。
两人贴得紧紧,棉被又暖,莫非的身上起了一层汗。只是怀中的冬冬,让他贪恋着这份热意,哪怕肠腹涨得要命,也不愿动弹一分。
一个人睡时觉得自在,却不知两个人睡更舒坦。
闭着眼又赖了一会儿,莫非睁眼望望窗户那里,日头还藏在山后,外头泛了一点点白。
想到今日的大事,此刻被窝再好,他也得起床了。
趁着冬冬还在睡,他凑到人家脸侧深吸几口,这才轻悄悄抽回胳膊,慢慢往床边挪着。
只是他刚离开被窝,棉被塌陷下去,冬冬就惊醒了。
莫非还没来得及阻止,冬冬就一骨碌撑着肘子打算坐起,只是他四肢酸痛,低叫一声又趴了回去,嘴里仍慌慌张张地说:“我,我起晚了!”
“没晚没晚,刚刚好。”
莫非暗自长叹,怎么一起床,冬冬又回到昨晚来时的样子呢?
算了,慢慢来,且今日确实有事,起了也就起了罢。
他跳下床,套上裤子,伸手去扶冬冬。
冬冬却缩在被里连连摆头,他身上还光着,青天白日根本不好意思让人碰触,更不敢看人。
莫非想到冬冬肯定是害羞了,且让他缓缓身子再起床更好。
自己一泡尿憋得不行,昨晚那两大碗汤此刻再也留不住了,他趿了鞋,说:“我去外头小解。你慢慢穿。”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
冬冬一脑门的羞耻,也不管人看不看得见,只管摆头。
等听不到声音后,他才慢慢套上衣裤,趴着下了床。
被单子有些脏,也不知该怎么处置,只得把棉被叠一叠摆到床沿边,虚虚地挡住那一块。
转身见小几上有个竹筒,插着一把粗糙的木梳,于是拿过来赶紧束发。
他是空手来的,用品、衣物一概没有,也不知莫非早上是用冷水还是热水洗。昨日见洗脸架边一排大大小小四个盆,也不知该去哪里洗衣,莫非说这里用水不方便......
莫非匆匆撒了尿就跑回屋,他知道冬冬两眼一抹黑,独自一人肯定不自在。两人关系虽亲密了,面对面却更不好意思,他挠挠头,“我好了,我带你去吧。你,你能走么?”
冬冬头垂到胸口,先抬了脚,示意自己没事。
莫非搓搓手,心里欢呼着,抢在前头带路,顾忌冬冬身子不适,走得很慢。
外头比昨晚亮堂多了,冬冬迈出灶屋门口,脚就抬不动了,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一切:崭新的小屋,宽敞平整的院子,整齐有致的柴房和杂屋,果然昨晚不是做梦,也不是自己眼花。
他低头跟上莫非,又看着错落有致的菜园,默默想着,屋子是建好不久的,家具全是新的,菜园什么都有,还买了自己......他与传闻也一点不符呢。
莫非立在茅房外等,心中自豪无比,曾经为做大屋还是结契而辗转的那些日夜,再想起,都觉得好笑。
什么大屋有人重要?他无比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选择,如今哪怕有金屋来换,他也不干的。
等冬冬小解完,两人慢慢趟回灶屋,莫非直接掐了冬冬要去烧火的念头:“到卧房来,有事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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