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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简回来的时候,窗下喧哗的人刚散,他捧着一盏莲花灯走进茶楼,到柜台上借笔。
莲花灯是虞县净台寺的僧人们所制,每盏灯都会配上一张用寺里菩提叶捣浆所制的花笺,处处禅意。
“客官,请。”茶楼掌柜的不认识傅行简,但知道他用的是首富梁员外高价定下的那间上房。
做生意的人眼光精悍,联想起新来的知县,心里头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忙使出十二分的恭敬,忙将笔墨放到柜台上,
“您尽管用。”
吸了墨的笔尖顿在笺上毫厘之处,欲下笔,却又微微抬起,朝右上移了些,似乎想要在这张窄窄的笺上写下许多字,却又迟迟不下笔。
掌柜见他失神,虽着急用笔下账却也不敢催,便也偷偷瞄着这张笺看。
又顿了少倾,笔尖终于落下,放在了中心的位置。
春日载阳,福履齐长。①
掌柜笑着,双手接过笔,心道这句倒也平常,用得着想这么久吗。
上了楼,自然是推门而入,门栓咿呀了一声,坐在窗边的人像是被这点动静吓着了,猛然一回头,见是他,眼中的惊慌迅速褪下,可胸口还在因为微喘而起伏。
傅行简眸色一凝,快步走到谢暄身边,“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夏修贤府里藏有北狄人?”谢暄总算盼到他回来,急急就问。
一丝讶异自傅行简眼底闪过,“为什么这样问。”
被问了问题的谢暄自然而然地回答,“我在守备府里曾撞见过,然后今天发现他是金瞳。”
他咳了几声,“你知道吗,北狄王室天生金瞳。”
其实也并不是那种显而易见的金,正是今天烛光正巧映进苏赫巴鲁眼底时,谢暄才得以发现。
“今天?”傅行简神色微变,“你刚才出去了?”
“这间茶楼的隔间门上无锁,他自己闯进来的。”谢暄心有余悸,面色仍有些苍白,“他自称叫苏什么,好像将我错认成了什么人,楚话说的又不好,满嘴乱七八糟的。”
“苏赫巴鲁?”傅行简蹙眉,若有所思道,“是北狄的三王子,曾在守备府见过。”
谢暄暗暗吃惊。
北狄与大楚同时拥有一个强敌,那就是西羯。
但相较于大楚深厚的根基和广袤的疆土,弱小的北狄更是面临着随时被吞并的危险,所以北狄尊大楚为上国,年年进贡,以求庇护。
北狄人出现在大楚不算稀罕,但北狄王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夏修贤这里就不寻常了,恐怕是和高似有关,又或者是朝廷有什么密旨。
无论是什么原因,傅行简一个因为自己生病而暂居几日的七品知县,夏修贤也不可能会将这种机密要事告知他。
但谢暄哦了一声,垂下眼睑,去摸了一把瓜子,嘎嘣嘎嘣地磕起来,仿佛比起北狄人,他对这碟瓜子更感兴趣,
“他应该是认错人了,不必理会。”
傅行简却沉吟片刻道,“待回到府衙后,这几日你在内宅好好呆着,不要出来。”
“为什么?”谢暄讶异地抬起头,不明白正好好说着北狄人,怎么就给自己说禁了足,“我不是还要给你誊写文书?”
“文书都有……”似乎是看到谢暄眼神的变化,傅行简改了口,“文书你在内宅书房写也是一样,那边宽敞。”
他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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