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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传递出来的语气总是活泼愉快又积极向上。
每次他拖着跪到发麻的双腿回到房间,一看见宁初的消息,总感觉血液淤结的地方也没了那么疼。
所以刚离开那个牢狱,迫不及待地想听一听他的声音,虽然身处一个城市,可是他们真的太久没见了。
电话那头很安静,没有回应。
临颂今舒展的眉心慢慢拧起,他耐心等了一阵,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拨错号码,不确定地问:“小初,你在听吗?”
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今今”传来,电流尽职尽责,将少年哽咽的哭腔一并捎带过来。
临颂今愣住了,虽然不明显,但他依旧能听出来,宁初在哭。
“怎么了?”他放轻声音问,忧心忡忡。
“我……我……你等我一下,我就是有点忍……忍不住……”
宁初听起来在很认真地平复情绪,大口吸气大口呼气,等到再开口,声音还有一点哑,却已经不见了哭腔。
“没有怎么。”
他很乖地接着临颂今刚刚问出的问题解释:“我刚挨骂了,因为我妈跟邻居聊天,知道我天天在楼下撸面包车,说野猫很脏,被咬了肯定就要得狂犬病……”
他数着自己挨骂的原因又开始咕哝,仿佛只要给他打开一个话头,就犹如洪水开了闸门,有说不完的话。
原来只是挨了骂。
临颂今松了口气。
宁初的母亲一向很和煦温柔,想必骂人也不会凶到哪里去。
房子里空荡荡的,保姆早就回去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没有开灯,但借着从落地窗映进来的霓虹也能视物。
不想去开灯,什么也不想做,不想动,只想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听他的小尾巴跟他说话。
“……我妈真的管得太多啦,总是不让做这个不让做那个。”
“还很凶,真的很凶,我就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提前给她儿子买一只手机,她就冲我发了好大的火。”
“还有今天也是,就摸了一下面包车而已嘛,它那么乖的,还有小橘。”
“难怪都说孩子大了要独立,不能天天待在家,远香近臭……”
宁初说了很多,说了很久,说到打了一连串哈欠,才停止了絮絮叨叨:“今今,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啊,没有同桌的日子好孤独。”
临颂今说:“明天。”
宁初一听,音调又拔起来:“哇!真的吗,我又要有同桌啦!”
开心完了才想起到什么:“那我给你拍的笔记你都看了吗,我们学习进度都拉了好多了,你要快点跟上才行。”
临颂今说:“都看了。”
看了很多遍,宁初圆润的字迹满是稚气,看一遍可爱,又会忍不住继续看第二遍,第三遍。
“那就好,我们大帅哥这么聪明,学习这种小事肯定难不倒你。”
宁初又在打哈欠,是真的困了:“不过能难倒我哎,我得再努力才行,我前两天问了老师,要去首都最好的学校得考很高的分数。”
临颂今:“你有哪里不会,等我回学校教你。”
宁初:“好啊,我数学不会的可太多了,错题集又快要写满一本。”
临颂今牵着嘴角说好。
宁初长叹了口气:“哎——呀,好想快点上大学啊,大家都说大学可轻松了,还很好玩,不像现在天天做作业,累死了。”
临颂今:“我也是。”
宁初:“今今,到时候你真的可以走的对吧?你爸爸不会突然给你安排个学校让你出国对吧?”
临颂今:“不会。”
临永帆没有多管他的心思,更不可能为他操这个心,估计也巴不得能早日甩掉他这个麻烦。
“那我今年的生日愿望就是这个了。”
宁初说,说完又连忙改口:“噢不,不止是今年,是从今年开始到成年的每一年,我的生日愿望都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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