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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尝了尝,点头:“还不错。”
主要卖的就是个新意,倒是没想到真的好吃。
看叶然很喜欢吃的模样,沈时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家里正好有做烤冷面的机器,明天我也试试。”
叶然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自打沈时开发出了做饭的爱好,家里就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机器,什么炒酸奶机、刨冰机、烤冷面机、章鱼小丸子机、梅花小面包机等等,看得上眼都被他买了个遍,叶然和他一块捣鼓,两个人简直把厨房当作第二个卧室。
压下笑,他故作沉稳的点点头:“你做的肯定比这好吃。”
沈时似有若无的勾起唇,看他一眼,眼里也是笑意:“行了,想笑就笑。”
叶然果然笑了一路。
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后,他被沈时压着亲昵了会儿。
唇肉被亲的红红的,眼尾也勾着抹湿红,看起来懒洋洋地,被沈时抱进空间很大的后车箱,哄着他把鞋脱掉,给他看磨得很疼的脚后跟。
这鞋是叶然为了跑步专门买的,谁曾想今天出了问题。
沈时皱着眉,看着他已经渗出血迹的右脚后跟,叶然皮肉白皙细腻,脚上也是,这点磨掉的皮看起来触目惊心。
沈时眼神黑沉,嘴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
这脚前段时间经常被他抓在手上玩,连脚踝上的链子,都是他精挑细选、珠子磨得都没有一丝棱角后,才给叶然戴上的。
现在破了皮,当真让他说不上来的烦躁。
叶然似有所觉,往他怀里蹭了蹭,安慰他:“就是看着严重,涂点药后天就好了。”
沈时嗯了声,目光低垂着,问他:“还有哪儿难受?”
“没有了,”叶然笑道:“哪儿有那么金贵。”
男生一般都皮糙肉厚,他之所以被磨破皮,也是鞋的原因,自身还是很耐造的。
不然就沈时在床上那个痴迷劲,早把弄得他直不起腰了。
沈时却没说话,一点也没耽误,径直抱着他回了家。
屋子里准备有急救箱。
沙发上,叶然抱着抱枕,垂着眼皮看着沈时。
沈时不光开了客厅的大灯,还特意放了盏台灯过来,对准叶然的脚后跟,找出碘伏和棉签,谨慎又耐心的,一点点擦去血渍,消毒。
叶然没感觉疼,沈时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那破掉的皮得剪掉,不然会影响伤口结痂。
到这一步,沈时脸色几乎沉得要滴出水,手上的力度却越发轻柔,边小心翼翼地拨开粘到伤口上的皮,边低声问他“疼不疼”。
伤口处刺刺麻麻。
叶然下颌抵着柔软的抱枕,安静内敛的眸子如水般流淌,很乖的说:“不疼。”
“真不疼?”贴好纱布,沈时不咸不淡的撩起眼皮,脸上的神色仿佛在这一刻尽数消失,眸色却黑沉沉的,盯着他:“那么大一个口子,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居然还强忍了一下午,要不是刚才在车里亲的有点燥,他下意识去摸叶然右脚的脚链,估计叶然还能忍到走回家。
叶然自知理亏,声音放得低了些:“我以为只是磨红了……”
沈时静静地盯着他,那双幽黑深邃的凤眸似乎敛着某种情绪,片刻后,他起身,语气淡淡的:“下次再有这种事,别忍着。”
说完,不等叶然回答,他便走进浴室。
又是五分钟后,沈时端了盆水出来,他神情还是有些冷,却蹲在叶然面前,抬起他的脚,动作轻柔的放到盆沿上。
他素来冷傲的、挺拔的身躯再一次在叶然面前弯下,苍白修长的大掌撩着温水,十分细心的避开叶然脚上的伤口,冲洗着其他部位。
叶然一动不动,直到沈时给他擦完脚,把他塞到落地窗旁的榻榻米上,他才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浅浅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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