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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的声音过了许久才归于沉静,浑浊而粘稠的气息似乎还在流淌,身体的温度依旧没有褪下,只有从胸腔里发出的呼吸声在寂静地回响。
楼津闭着眼睛,他的脸色不复之前寒玉一般的色泽,眉梢眼角都带着红色,灼热而又绵长地呼吸着,浑身浸润着懒散,仿佛是草原中吃饱喝足甩着尾巴的大猫。
而谢渊玉,就是那个会揉爪子撸皮毛的人。
他匀了匀呼吸,伸出一只手臂圈在楼津腰身上,把属于人体的温度传递过去,掌心揉搓着对方泛红汗湿的肩胛骨,略略出声:“身上可酸?”
楼津今天在练武场内撒欢,又在马上颠簸,本就是容易疲惫之时,刚刚两人又进行了那般疯狂的举动,正是浑身酸困的时候。
楼津闻言抬了抬眼皮:“要不你来试试?”
谢渊玉未答,只是手掌捏在楼津肩头之上,手指按压着穴位,又沿着筋骨肌肉走势揉捏,力道也是不轻不重刚好,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知道哪块紧绷酸疼。
楼津在他的按压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谢渊玉温柔起来是真温柔,不做人起来也真不做人,就像现在,他帮楼津放松,从后颈肩背再到脊椎,每一块肌肉都在尽情舒展,疲惫顿消,只有愉悦的残韵索饶着。
楼津被摁得舒服,他像是一块失去灵魂的糕点,只是闭着眼睛,偶尔会从嗓子里哼出声。
一套流程过后,楼津睁开眼睛:“伺候得不错。”
谢渊玉低笑:“多谢陛下夸奖。”
楼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改为侧躺看向对方,他的视线在谢渊玉脸上临摹,忽然开口道:“也不知道你虚不虚。”
谢渊玉原本轻轻抚摸楼津的手一顿,他面上神情微妙了些:“我虚不虚,陛下不知道吗?”
楼津舌尖抵了抵牙齿,像是犹豫了一阵子后,用随意聊天的语气开腔:“你觉得我虚不虚?”
谢渊玉沉吟一瞬,不太确定:“陛下身体康健。”
他们都算欲望强盛之人,平日又很合拍,基本同频。
楼津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对着谢渊玉道:“太医院那群人给朕开的药里,含着几味补气益精的药材。”
虽说不通药理,但常见几味药材也认识,那日楼津瞥了一眼,看到鹿茸片,当时就震惊了。
谢渊玉略略思考,含笑瞥了一眼楼津:“莫不是因为近期纵欲?”
年二十者,四日一泄。到了两人身上,有时一日四泄......
楼津要是在之前早就炸了,但现在居然不生气,他阴阴凉凉开口:“别忘了,朕泄的时候,你也跑不了。”
谢渊玉回忆,他委婉地提醒:“方才我似乎比陛下少了些。”
楼津大怒:“那还不是因为你乱动?”他冷笑连连:“朕自己动可从未出现如此情况。”
谢渊玉:......
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了一瞬,又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只是安慰道:“的确如此。”
楼津赏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笑容:“你这几日就一直待在宫里陪朕。”
这么长时间了,虽说谢渊玉宫外有宅子,但只要楼津一开口,对方都会答应,久而久之这都成了一句废话,完全是通知而非询问。
谢渊玉嗓音响起来,拒绝得毫不留情:“这几日不可。”
楼津原本都要闭上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目光不善:“你有什么事?”
谢渊玉牵过他的手掌递到唇边碰了碰:“这几日阿景要来,我得照看他。”
前些日子谢哲睿书信一封说欲来京中,算算时间就这两天到,于情于理谢渊玉都得照看。
楼津嗤了一声,笑意有些嘲讽:“他又不是刚会走路的稚童,还需要你来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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