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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客厅与阳台的帘幕没有拉上,包裹阳台的玻璃墙外电闪雷鸣。天地间弥散开来的水汽无法突破厚实的窗户侵入室内,但白萦还是如同一只被淋得湿透的小动物般可怜巴巴。
谭铭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喝牛奶,努力抑制将他拥入怀中的欲望。
白萦蜷缩在椅子上,被蛋壳椅很好地包裹住,椅子的特殊构造让他获得了一些珍贵的安全感。他抱着膝盖,只有半个手掌从买大了一号的睡衣袖口露出,双脚原先好好地藏在毯子下,但在把空杯子递给谭铭时,一不小心露出来一点。
像是一抹浅红落在白玉之上,谭铭只看了一眼就慌忙挪开视线,伸手把白萦的毯子往下拉了拉。
“别冻到了。”谭铭努力地正人君子。
然而白萦乖巧地点头,湿漉漉的目光让他很难正人君子下去。
谭铭赶紧掉头,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改编成剧本的志怪小说。下着暴雨的子夜,书生仍在屋中挑灯苦读,却忽有人敲响他的房门。雨珠碎散升起的雨雾将天地间的一切模糊,门前却出现一张珠玉生辉的美人面,美人楚楚可怜地请求进屋避雨。
然而那实为食人的精怪,她攀在书生肩头巧笑嫣然,挑动君子的心弦,可一旦书生表露色欲,便会被妖精一口吞下。
谭铭觉得自己正在经受类似的考验。
如果没把持住……人倒是不会死,但爱情恐怕死定了。
谭铭老老实实地把杯子浸在水池里,另倒了一杯热水以免白萦口渴,又跑去把阳台的帘幕拉上,免得闪电一道接一道地吓着人。
白萦的目光追逐着他,好像生怕他的身影离开视线。
谭铭捂了捂心口,这考验也太艰巨了。
谭铭走回白萦面前,蹲下来仰头看他,抓住白萦露在衣袖外的一根手指,温声问他:“还害怕吗?”
白萦万分可怜地说道:“不敢一个人睡。”
谭铭痛苦地闭了闭眼。
别再考验干部了!
他艰难地问出了那句话:“那你今晚……要不要在我这里睡下?”
***
白萦还是第一次进入谭铭的卧室。
谭铭问出那句话后才想起来这间屋子没有客房。其实房子不小,一厅三室,理论上可以有三间卧室,但谭铭从来没想过别人住进这里,于是两间侧卧一间被他改成书房,一间改成了家庭影院。
谭铭只好硬着头皮把白萦往自己卧室带。
白萦完全没感到这有点暧昧了,陌生的环境只让他有些好奇。谭铭有点强迫症,卧室被他打理得干净又井井有条,角落里的无火香薰散发着小苍兰的味道,浓淡恰到好处,细腻温和的香味让白萦心绪又平静了一些。
“床单和被套昨天才换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再去拿床过来。”谭铭眼神有些飘忽,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走在云上。
“不介意。”白萦感谢道,“谭铭,你真是个好人。”
谭铭:“……”
虽然是好人卡,但也是被夸了!
等到白萦钻进被窝,意识到心上人正躺在自己盖过的被子下,谭铭激动得简直能跑去大雨里绕着小区跑十圈。
“如果感觉冷的话,”谭铭努力让自己的声线镇定下来,“我去给你拿个热水袋。”
白萦摇摇头:“不用啦,这样就可以。”
被窝是冷的,他给谭铭发去消息时,谭铭显然还没有睡觉。白萦看见离床不远的那张桌上屏幕亮起的电脑,问道:“谭铭,你还在工作吗?”
谭铭点了下头:“有段情节打算今天写完……屏幕的光是不是太亮了?我把电脑带去书房写。”
“……不用。”白萦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抓住谭铭的衣角,“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噩梦的阴影还没有彻底消散,他不敢独处,一个人时忍不住疑神疑鬼,好像哪里会钻出那条噩梦中的大蛇来。
谭铭神思恍惚地点头,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睡着了,今晚遇到的尽是做梦也梦不见的好事。
他回到电脑前坐下,白萦也不睡觉,睁着眼睛看谭铭工作。谭铭戴上了一副防蓝光的眼镜,他不近视,这还是白萦第一次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显得很斯文,像是一个学者。
……不对,不是像是,谭铭确实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
白萦看见书桌上垒起厚厚一摞书,谭铭在台灯下查阅资料,神情专注,手中的笔写下一行行批注,笔尖滑过纸面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剧本的正文则化作电脑屏幕上的一个个方块字,谭铭敲字的速度很快,键盘发出如同珠玉滚动的圆润声响,像是一支乐曲。
谭铭本以为白萦在身侧,自己没可能专注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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