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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区是申城的经济中心,每每入夜,仿佛有天上银河落入人间,璀璨华光彻夜不歇。每一晚这里都有海量的金钱被消费出去,而坐落于此地中心的aphrodite就是最大的销金窟,空气中的都是纸醉金迷的气息。
旧日公馆改建而成的会所内,爱与美之神微笑俯瞰仿佛坠入一场幻梦的男男女女,情欲横流此间。大多人只是逢场作戏,但也有人似乎真的沦为了爱情的奴隶。
秦彦朝无语地看向对着手机傻笑了少说半个小时的路长钧,觉得手里的酒比以前难喝了好多。
“你以后要都是这个傻样,千万别在外头说你认识我。”秦彦朝表示。
路长钧翻了个白眼,把手机锁屏后,他表情总算正常了些。
看不到前辈的时候,只能看看和前辈的聊天记录以解相思之苦。
“酒给我一杯。”路长钧朝秦彦朝伸手,秦彦朝很无所谓地给他倒了一杯,顺便在他身边坐下。
时间公正客观地流淌,可在期待与心上人相见之人的感知中却无限延长。他该如何消磨这过分漫长的时间?路长钧感觉自己今晚睡不着了,只能试着依靠酒精催生困意。
“不就是明天要去约会吗,至于搞出这副样子?”秦彦朝嘲笑他。路长钧以前确实没谈过恋爱,但以他们这样的家世,从小到大往自己身上扑的人只多不少,应该早就对情爱营造出的幻觉免疫了,路长钧这会儿却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你不懂。”路长钧睨了他一眼。
“我怎么不懂了?”秦彦朝不服气,他十几岁就浸淫花丛,谈过的恋爱比路长钧走过的路都多,“说真的,哥怎么也比你虚长一岁,你这第一次约会,真不需要哥给你参考参考?”
路长钧怀疑地看向他。这人靠谱吗?
趁着路长钧心中犹豫,秦彦朝哥俩好地揽住了他的肩膀,试图传授经验:“追人不要整那些虚的,钱在哪爱就在哪,没爱也能幻想出爱来。听哥的,狠狠砸钱,绝对比你玩那前后辈的游戏有用多了。”
路长钧确定了,这人不靠谱。
“前辈跟你以前谈过的那些人不一样。”路长钧冷笑一声,把秦彦朝推开,“我和你也不一样,你只是想要一个合心意的玩具,看顺眼就买下,玩腻了就丢掉。我……”
有些话直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秦彦朝目瞪口呆地看着路长钧一副少男怀春的神情:“我是要和前辈过一辈子的。”
所以心甘情愿地去那破公司实习,只要离前辈更近一点,陪着前辈一起加班,连熬几个晚上也不觉得累,因为前辈喜欢才去关注什么蛇展,只想更了解他一点。
“弟妹到底长啥样?”秦彦朝震惊,“都让你成情圣了。”
路长钧见过太多美人,皮相不会让他意乱神迷。白萦最让他着迷的是一种感觉,他总觉得白萦不似凡人,像是来自山野误入凡尘的精怪,身陷红尘之中,却又保持了非人的纯真。
他看向单向透明的玻璃墙,身处一楼的人只能仰视神明,身处二楼,不管在哪个角度,眼睛拼命往上看也只能看见爱神微笑的唇角,只有身处三楼的贵客才能近距离看见爱神完整的面容。大理石在雕刻大师的手下变作柔婉妩媚、秀丽丰腴的神像,来此的客人总要多看几眼,但路长钧的目光总是没什么兴趣地移开。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阿芙洛狄忒。
秦彦朝觉得这小子的恋爱脑已经没药救了,转而提起另一件事:“说起来,我听我爸说大伯正在给我那位刚归国的堂哥准备联姻对象,说不好再过个几天,我就有堂嫂了。”
秦眷书?
一想起秦眷书把手放在前辈肩上的那一幕,路长钧便觉得格外碍眼,他对任何出现在白萦身边的男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敌意。
秦眷书要跟别人联姻了?
“这是好事啊。”路长钧道,希望秦眷书以后守点男德,要联姻的人就别乱碰别人老婆了。
“好个鬼啊!”秦彦朝无语,无力地倒在沙发里。讲不通,和满脑子谈恋爱的人无话可说。
秦家过于庞大,人际关系要比路家复杂得多,如果秦眷书真找了个有力的联姻对象,秦家内部本就暗潮汹涌的格局又得变了。
秦彦朝仰头看着天花板,水晶灯绚烂的灯光落入眼中。这一夜有人因为次日的约会彻夜难眠,有人心情不好地回到家中,直接挂断了来自生物学父亲的电话,也有人在睡大觉。
不对,是也有蛇。
小蛇盘成一团,窝在被窝里沉沉睡去。上一份业务已经结束,难缠的甲方离他而去,明天则是难得的休息日。蛇展所在的动物保护基地会有什么呢?同为野生动物的小蛇从不参观那些地方,他梦里的保护基地变成游乐场的模样,被彩色的气球和柔软的棉花糖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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