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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今世界上最为先进的几项技术之一,被大洋洲的诸多科学家称为接近永生的第一阶梯。将它用在一只猫身上或许有些大材小用了,但我相信,它是目前唯一能够最快速最完美地解决你的需求的方法。”
“生物意识的上传,与转接。”
纸团脱离彭婆婆的指尖,从地板上滚过,停在了谢长生脚边。
谢长生的脊背抵住了墙壁,锐利的餐刀撞上一旁的床栏,发出干燥的震鸣。
即使没有捡起纸团,展开去看,他也大致猜得到里面的内容。
有关意识上传的实验触碰着永生的禁忌话题,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无法获得明面上的资金或技术支持,但几乎是所有顶尖实验室,都会无法克制地去踏足这一领域。
长生不死,永远是人类最无法舍弃的追求。
把它用在一只猫身上——将猫的意识上传,再转接入某个人类的躯壳内——这确实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但谢长生可以肯定,想出这个主意的人绝对是比他更恐怖、更肆无忌惮的疯子。
不,或许和那个人相比,他只是条生存在夹缝里的不知所谓的可怜虫,远称不上疯狂。
这不会是彭婆婆可以给出的筹码。
谢长生若有所思地盯着脚边的纸团。
过了一阵,他开口道:“刚才你说是你叫来了我和宁准,到冈仁波齐,到天葬台。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按照时间来算,宁准不可能是被你叫来的。他是自己来的,但他的到来,似乎不在你的意料之外。”
彭婆婆好像并不在意谢长生是否去查看那个纸团的内容,将纸团扔出去就像是完成了她一件重大的心事,她的肩膀已经垮了下来,年轻的面容透出了一股遮掩不住的属于灵魂的老迈与孱弱。
她仿佛在一瞬间就又恢复成了那个瘦小干巴的老太太。
听到谢长生的话,她有些晃神地迟钝了两秒,才回答道:“不,确切地说,是God他快了我一步,事实上,我已经通过他留下的某种联系方式去联系他了,我希望他尽快赶到冈仁波齐。”
“只是没想到他来得太快了,快到让你们两个撞在了一起。”
彭婆婆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褪去了那些戒备与怪异,变得平和许多。
谢长生道:“昨晚沙漠上遭遇的一切确实都与你有关?”
“可以这么说。”
彭婆婆点头:“但更准确点,是被选中的那个人的脑内记忆和幻象有关。在今早之前我还无法完全确定这些联系,但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就算我回答不了你,等到宁准回来,也是可以给你答案的。”
“他特意点名选了这个房间,就证明他已经猜到了房间和大门上那盏红灯,以及每晚的大部分怪异遭遇之间的关系了。”
“那盏红灯会选中特定的房间里的人,并在夜晚的行进中,给予他一项有趣的权力——挖空记忆,变幻想为现实的阻碍。”
说到这里,彭婆婆有些疲乏地站起了身:“好了,你问的已经足够多了,长生。”
“我很乐意回答你更多的问题,但前提是,我们仍是朋友。如果你想清楚了,就在晚餐开始前到隔壁的房间找我,我会一直在那儿。”
她走到门边,谨慎地贴耳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才缓缓拉开房门,向外走去。
在她的身影即将完全消失在房间内时,她忽然听到背后的黑暗里传来了谢长生压得极低的声音。
“我记得,乐乐离开的时候才十岁。”
门缝里的背影一僵。
彭婆婆的唇角抿紧又松开。
“我知道。”
她说。
走廊上的光亮出现了刹那,又急促地消失了。
房门再次闭合,一切都无声无息。
不知过了多久。
谢长生收回钉在房门上的目光,靠墙半蹲下来,伸手捡起了那个纸团。
意料之内,纸团里面是一串境外的电话号码。
谢长生闭眼在自己的魔盒里挑挑拣拣了一番,掏出来一个雕刻着奇怪字母的打火机。
打火机喷吐着幽蓝色的火焰,大片怪诞不定的光影一道一道拉扯摇摆进谢长生缓缓睁开的眼瞳。
他的胸膛错失规律地起伏着,鼻息间渐渐溢满了纸张燃烧的烟尘气,酸苦而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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