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祎哪怕知道傅行简所言不虚,心中撼然,也不可能因为这三言两语就彻底信了他。自己拢上内阁不易,更斗不过那两个心机深沉之人,登上皇位的荣耀恐怕只有一瞬,随之而来的便是永无止境的挟持与——
不,不是永无止境,他们根本看不上自己,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流着谢家血脉的孩子而已,只要这个孩子出现,那自己就……
蓦地一个颠簸,谢祎毫无防备地啊了一声,马车骤然停下,锦衣卫霎时间冲了上来,明晃晃的三柄绣春刀充斥在不大的马车内,刀刃齐齐指向傅行简。
“都……都下去!”谢祎仿若如梦初醒,喉咙里仍带着微颤,却转而大声叱道,“都给我下去!”
“殿下,要不让奴婢在旁边伺候着吧。”陈余显然是在担心傅行简一人在车内会对谢祎不利,然而却被一道森冷的目光噤了声,垂眸退下。
“你会不会放弃谢暄?”一切重新归于平静,谢祎的双目里却仿佛滚着火,“会不会!”
“世人皆说臣是软骨头,进宫被皇上关一晚上就什么都答应了,但那晚召我去的并不是皇上,而是皇后娘娘。”傅行简轻轻抬眼,看到了提到“皇后娘娘”这四个字时,谢祎眼睑的微颤,“臣说句僭越的话,恐怕这世上唯有殿下能懂臣为何会答应。”
谢祎心头一悸,鼻尖仿佛又萦绕了一股淡淡伴月香的气味,然而他一恍,眸光猛地凝起,“你在绕什么弯子。”
傅行简闻言眉心却一蹙,叹道,“臣以为殿下懂臣是在剖心挖腹。”
谢祎像是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浑身紧绷,斜睨了一眼,缓缓靠上座椅,傅行简颔首,接着道,
“臣入东厂大狱后几次险些丧命,殿下可知是谁救下了臣?”
谢祎挑眉,“是谢暄?”
“呵,他?”傅行简轻笑着摇了摇头,“要杀我的皇后,而救下我的是高似。”
谢祎一怔,直起身来,“为何是皇后要杀你?”
“自我那晚答应了婚事起,皇后就认为我恨毒了她,有此等绝佳的时机当然要绝了后患,可偏偏我已经投靠高似,是他在狱中一次次化解了危机,直到我被转入了刑部大狱。”
说到投靠高似四个字时,谢祎看了傅行简一眼,却没做声,傅行简见状微微一笑道,
“投靠也不过是保命的权宜之计,殿下可知高似为何会保我,又将我调任至虞县。”
交谈声其实并不大,却仿佛盖住了马车外的一切声响,直到车内重新归于寂静,只余下了谢祎急促的呼吸。
傅行简向后轻侧过身子,将车帘掀起一丝缝隙,昏灰的天光伴着飘摇而落的雪落进了眼底,即使如此晦暗,他仍被光线刺得微微眯起了双眼。
“你在做什么!”
那一丝透进来的光随着身后的呵斥消失不见。
“臣在看是不是要出城门了。”傅行简颔首垂眸,“毕竟臣的性命在殿下一念之间。”
“你说的那些可是真的!?”
被隐瞒的玄铁矿,甚至直接要锻造成武器卖给北狄人!
谢祎怒火攻心却又不得大声,只浑身不寒而栗地微颤着,咬牙低声道,“倘若西羯出得高价,高似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卖给他们,然后这些刀剑反过来架在大楚的脖子上!”
“地动之灾将高瑛以及与玄铁矿相关的人全都葬在了龙脊山内,可唯独我逃过一劫,且拒绝了进山相救,所以殿下,臣早已得罪了皇后和高似,不得已只能抓住潞王。”傅行简微微一顿,“殿下可知真龙一说?”
谢祎心头一动,却嗤之以鼻,“蒙骗愚民的伎俩罢了。”
“倘若臣并未妄言呢?”傅行简绷起唇角,“若非仙人嘱托,臣又怎会大兴土木,甚至冒着被百姓刺杀的风险也要将龙脊山上几个村子的人赶下山来。”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