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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都是桂花,但又略有不同——其中一个枝桠虬结,显得稳重端庄;另一个花叶葳蕤,娴静秀美。
冠寒比对了一会儿,将花叶茂盛的那个递给了时易之。“这个给你。”
时易之信手接过,垂眸观察了一会儿,轻叹道:“四妹的女红确实了得。”
“你们时家的人个个都有才能。”冠寒把荷包挂在了腰间,摆弄着欣赏了一会儿。“真好看。”
时易之顿了顿,沉吟几息后倏地伸手揽住了冠寒。“寒公子也很有才能,日后也会是时家人。”
被揽入了怀中,冠寒就顺势将下巴搭在了时易之的肩上。
不过他也没有急着回应,而是心不在焉地扯了扯时易之的头发、戳了戳时易之颈侧跳动的脉搏。
等玩厌了之后,才近乎呢喃般地开口,“我以前没想成为谁家的人,但即使我有名无姓,时家好像也没把我当外人。”
真是奇怪。
真是好运。
虽然时至今日,冠寒还是没想给自己框以姓氏,还是没想成了谁的附庸。
但正如繁茂的花会渴求肥沃的土、振翅的鸟会眷恋温暖的巢,冠寒也不能说自己是不喜欢时家人如此对待他的。
他想,飘零的浮萍或许也逐渐生出了根。
第60章第二十八簇新年
窗外日光弹指过,檐下清州雪纷纷。
十二月一到,如柳絮般轻柔的雪便长留在了清州,晨起推开窗子一看,多数时候都是皑皑的一片。
在风雪之中,冠寒终于得了机会套上了时易之给他做的狐皮大氅。
但单他自己一个人他又不愿意了,费时费力地找了件颜色相近的,偏要让时易之也穿上。
大抵是从这里得到了趣味,此之后,冠寒就开始乐忠于与时易之打扮得相似。
从上到下,从大的披风大氅到小的发簪扣子,件件都着手安排得清除,就连新制的冬衣,也非要用上同一匹布、绣上同样的花纹不可。
因此久而久之,众人只要一看到衣着相近的两人肩并肩地走在一起,就会默契地感叹——哎呀,大少爷与他将要成婚的夫婿又出来逛园子了。
十二月上旬的风大,十二月下旬的雪厚。
但雪再厚也压不住即将被点燃的热情,因为再过不久,清州人将要迎来他们一年中第二个重要的日子——新年。
年尾小年一到,府里就有了辞旧迎新的氛围。
采办的采办、扫尘的扫尘,檐下的八角琉璃宫灯换了一批红漆红穗子的上去,偏门侧门也贴上了对联和年画,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绑上了红绸编的大花。
当然,为将这一年做的事情收个尾,忙的人也会更忙——时易之又开始了早出晚归。
兴许是怕冠寒一人觉得孤单,某日用完午膳后,时永玥就带着龙凤胎进了花锦院。
主屋的门和窗子都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看得见里头,又有一对年纪小的龙凤胎在,因而冠寒和时永玥坐在一起闲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
但时永玥的话也不多,为了打发时间,只得开始交冠寒做些小玩意。
她的本事可不单单在女红上,剪纸、打络子也是一绝。
完完整整的一张纸,她不过是折了几下又用剪子剪了几下,展开之后就成了一个复杂好看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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