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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门被推开,傅声大步流星走向床头柜。裴野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跟在他身后慢吞吞挪进门:
“声哥,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估计就是淋了点雨,有些着凉了……”
傅声没理他,哗啦一下拉开抽屉,翻出药箱。裴野晃晃悠悠又往里走了两步,趁着对方找退烧药的功夫,没忍住好奇,四下环视一圈。
两年了,他进傅声卧室的机会寥寥无几。他对于这房间最多的印象便是半夜打着哈欠起夜时,从半掩着的门里管中窥豹一般看见傅声坐在书桌旁熬夜工作,对方瘦削的侧影裹在台灯的暖光里,好像身上天生自带的柔和光环。
一个条件反射的念头从脑海里跃然而出。
——如果进了主卧,是不是就可以拿到些平时自己怎么也没法搞来的情报了?
少年想起裴初在电话里疾言厉色地批评自己办事不力的口吻,突然感觉燃起了一丝终于可以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希望。
傅声的卧室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几乎没什么装饰,十分干净整洁。裴野看着铺好的双人床计上心来,他知道傅声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故意往床沿上一坐,哎唷一声:
“声哥,我太阳穴好像有点痛……”
傅声从药箱里拿出一板退烧药,端起水杯,转过身来,神色少有的紧绷,薄唇快抿成一条线。
他把东西递过来:“自己病了都不知道,亏我还说你长大了呢,总是让人不放心。吃药。”
裴野撅撅嘴,把药吞了,就着水服下,仰脖的时候咕咚一声,而后擦擦嘴角:
“今天绝对是个意外,以前下雨的时候我们照打球不误……”
傅声看他吃了药,接过水杯转身又去摆弄药箱。裴野一仰身向后倒在床上,干嚎了一嗓子,耍起赖来:
“声哥,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现在又是个病号……那个,能不能今天晚上我不去次卧睡了,我屋里冷……”
傅声没吱声,回应他的只有塑料箱乒乒砰砰碰撞的动静。裴野在床上打了个滚:“声哥!我睡觉不乱动也不打呼噜的——”
“回自己屋去,我半夜可以去看你一趟。”傅声背对着他,说。
裴野痛苦地抱头:“就一晚上!你半夜来看我还得起床,咱俩要是一块儿睡的话,半夜你一伸手不就知道我退烧了没吗?行行好声哥,外面刮风下雨的,我一个人睡多凄凉啊……”
天公配合,外头的雨当真在这时候渐渐大了起来,雨帘一波波拍打在窗玻璃上,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
“你看看,闪电!要打雷了!”裴野叫道。
傅声的动作迟缓下来,仿佛当真开始思考这个无厘头的请求。
裴野嗅到希望的味道,借着床垫的弹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差点眼前一黑:“声——嘶,声哥,你不会忍心赶我走的,对吧?”
傅声沉吟片刻,终于也在床边坐下,拍拍他的腿:“下不为例。去那边睡吧。”
“谢谢声哥——!”
果然,对傅声使用这招永远管用,他又赌赢了。
裴野大喜过望,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到另一边。傅声收拾东西没理他,趁着这会功夫裴野假装出青春期小孩的多动症模样,坐在床边拉开床头的书桌抽屉,一眼看见了两份文件草稿,上面还有傅声改动的字迹。
间谍的基本素养让裴野小小年纪便能过目不忘,他大略浏览了一下第一页的提纲,而后心满意足地推上抽屉,想着下次交差时再也不用被教训,顿时舒坦得不得了。
他呼啦一下掀开被子钻进去,只感觉这床舒服得要命,床垫堪比席梦思,被子超乎他想像的松软又暖和,连枕头都赛过鹅毛枕。他好像什么病都没了,在被窝里泥鳅似的翻滚,尽情嗅着周遭无处不在的另一个人的气息,一个翻身:
“声哥,你床上好香啊……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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