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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过于放纵。”谢檀衣微蹙起眉,“因为赖床,你旷掉许多早课,尤其是……”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季云涯却故意追问:“尤其是什么?”
谢檀衣抿唇,不说话。
“尤其是……这一年?”季云涯懒洋洋的狡辩:“师兄,我新婚燕尔,难免不知节制了些,被夫君折腾的起不来床,也是难免的,只恨春宵短啊……哎呦!”
胡言乱语的结果就是被恼羞成怒的谢檀衣从剑上掀了下去。
“夫君,你好无情!”他朗笑着召出备用的剑,掐着剑诀御剑去追谢檀衣:“师兄!我旷早课你不要记我的名嘛!小师叔他们都不记只有你记,真的很没面子嘛!再说回头打扫藏书阁你还要陪我去……”
谢檀衣恼怒道:“既知丢脸,便节制些!”
季云涯不答应,只拖着调子:“师兄~”
谢檀衣的剑飞的更快了。
远处云霭连绵处现出山脉的轮廓。
云寰剑宗到了。
……
两人回到宗门后便分开行动,谢檀衣去找江琢询问妖雾的调查进展,季云涯则是回了刑律堂,将育婴堂一案整理归档。
小师叔江琢的居所在眠云峰,他性格散漫,住的山峰也是云寰十三峰中坡度最缓的那个,缓和起伏的山脊轮廓像春眠中的猫。
谢檀衣在江琢的小院里找到了人,他躺在摇椅里,脸上盖着一本书,摇椅悠闲的晃动,听见脚步声,他把书掀起来一角,眯着一只眼睛看向谢檀衣。
“檀衣啊……”他打了个哈欠,含糊的问:“这么快就和小涯子从盛京回来了?”
谢檀衣颔首,叫了声师叔,恭敬行礼。
江琢是谢檀衣师尊同辈中最小的师弟,原本修为已经到了化神期,但在数百年前抵御魔族入侵的战役中受了重伤,修为境界跌至元婴期。
换一个人可能早就崩溃了,那些浩瀚如海的灵力是无数个日夜一滴一滴修炼得来的,眼看就要问鼎仙道,却连下两个境界,任何人都难以接受。
江琢闭关十年,出关后心性没见有什么变化,整日里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是愈发懒散,平日里就窝在眠云峰自己的小院里,与一堆古籍为伴,今日也是如此。
他不束发,就那么随意披散着,身上穿着云寰剑宗长老的校服,那红色的外衣不好好穿,“老肩巨滑”的散下来一边,露出里面也不太严实的白色里衣,赤着的脚随意踩在草地上,看着像山里的火焰狐成了精。
谢檀衣见怪不怪,他上山这么多年,只见过他小师叔束过一次头发,就是给他和季云涯主持道侣大典那次,季云涯还调侃他终于肯好好穿衣服了,被江琢笑着踢了一脚。
江琢知道谢檀衣是来问什么的,先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谢檀衣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用灵力将小木桌上凉了的茶加热,给江琢续了杯茶。
江琢拿起茶杯,摩挲着杯子摇头叹息:“你说的那场怪雨,我翻看了最近千年的古籍也没找到类似的相关记载,等我再往前翻一翻……”
“有劳师叔……”谢檀衣说:“明日我去藏书阁,与师叔一同翻看古籍。”
江琢摆手:“不急不急,你和小涯子刚从外面回来,先歇两天。”
谢檀衣从乾坤袖中摸出一个檀木的小盒子,放在江琢手边,“师叔,这次在南海作乱的蛟妖修为不低,它的妖丹我带回来了,你炼药也许用得上。”
“唉?这可是好东西。”江琢坐起来,拿着小盒子打开看了看,又笑着扬手抛还给谢檀衣,“行了,知道你有孝心,自己留着用吧,我这修为提升的速度像王八在爬,还是别糟蹋好东西了。”
他转而问起季云涯:“听说那臭小子在盛京城好生威风,把一群当官的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还给吓疯了一个。”
谢檀衣点头,又回护道:“那些人不辨是非,为大奸大恶之人鸣冤,他做的事是我默许的,更何况……”
他神色冷淡道:“不是没出人命吗?”
“哎呀呀……”江琢抚掌笑道:“这句话倒真有点杀伐果断的味道了。”
他眼睛一转,带着几分狡黠:“既然你这么纵着他,为什么每次早课还记他的名,他年纪小,你害得他起不来床,怎么一点都不体谅?”
谢檀衣:……
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半晌没能吐出一个字。
说什么?说他才是被折腾的那个?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偏过头闷声说:“他一个大乘期修士,怎会因为……咳,这种事起不来,只是为了躲早课找的借口罢了。”
江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啧了一声:“你啊!真是不解风情!”
谢檀衣深吸口气,觉得这风情,不解也罢。魔蝎小说m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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