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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宁根本不敢去想,他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怎样留下的,蒋森在他年幼时到底都做了多么惨无人道的事。
她曾经以为,被父母视而不见,得不到他们的爱是这世上最难过的事情。
可如今看来,那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在世界的另一端,他所遭受的,远比她要多得多。
她难过时,尚且还有他在身边陪着、安慰着。
而他,却从未说过自己的难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独自一人承受。
越是这么想,越是难过,眼泪也越是控制不住。
泪水从他的胸口蜿蜒至小腹,像滚烫的溪流,让他的身体都有些发麻。
顾衍将手从沈岁宁手心挣脱,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用大拇指去蹭她眼角的泪,低声安慰道:“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很久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沈岁宁哭得越发崩溃。怕压到他的手臂,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蜷缩在他的身前,抽泣着说:“我讨厌他……讨厌死他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凭什么……”
“这辈子都讨厌他!”
……
寂静的空间里,沈岁宁始终断断续续地哭着、重复着。
顾衍轻抚着她的头发,有些哭笑不得。
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长大了,结果转眼就哭得跟小孩子一样了。
“宁宁,不哭了。”他再次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最后,搞得自己的掌心和她的脸颊都湿漉漉的,沈岁宁仍旧在哭着,眼泪好像永远也掉不完似的。
他向来都对她的眼泪没有任何招架能力,偏她还是因为自己哭成这样。
想安慰,却发现说什么好像都无用,就连想伸手抱抱她,在眼下都是一件难事。
真是……
顾衍非常无奈地低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真的不疼了,你哭成这样,我倒是真的有些心疼。”
“真……真的?”
她抽噎着问道,终于缓慢将脑袋从他身前抬起,眼眶还噙着泪水,脸颊哭得红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真的。”顾衍点点头,抬手指向自己左胸口,一本正经地说,“特疼。”
沈岁宁于是吸了吸鼻子,抬手拉过他的衣服,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仍旧哽咽着:“那我不哭了。”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可抑制地凑前,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哑声道:“怎么这么可爱?”
沈岁宁没理会他这句打趣,抿着唇无声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顾衍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下一秒,却见她倏地在自己身前蹲下,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腰腹,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
她在注视着他腰腹的伤疤。
紧接着,手抬起,指尖落在了那凸起的、像丑陋的毛毛虫一样的伤疤上。
陈旧的、新鲜的。
两道同样深刻的伤疤,相隔十年,共同烙印在他的身体上,皆由同一个人带来。
光是这么看着、触着,她便觉得痛极。
但这一次,沈岁宁没哭,只是用指腹缓慢地划过那两道伤疤。
顾衍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她细长白皙的指尖是如何从那丑陋的伤疤上掠过。
太过鲜明,又太过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的喉结重重地滚了滚,阵阵痒意由那里扩散开来,很快便蔓延至全身。
“宁宁……”他哑声叫她,掌心落在她的脑袋上,想将人拉起来。
还未等动作,沈岁宁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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