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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宇内天满原来的母姓就是伊吹吧,据说远方亲戚也是有概率长得很像。
人的记忆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退,明明只过去两年,闭上眼他甚至描摹不出记忆里宇内原本的面貌,像是隔着一层雾,只能依稀记起大致五官。
天满是长这个德行吗?他灵魂发问。
乌养系心再度认真打量后,好像——或许——可能也没到一模一样的程度?
比如宇内的鼻子似乎更挺一些,眼睛也更圆更大,还有气质什么的,这个人看上去乖巧文静,宇内咋咋唬唬。
——所以不是一个人啊,其实年龄也不对。
吓死,他都开始计划要找哪家神社办除灵仪式了。
“一共一千一百日元。”乌养差点忘记收钱,又仰卧起坐。
音驹里站出个鸡冠头利落地掏钱,然后整个音驹排球部人手一个肉包,讨论着要去什么景点,步履愉快地向坂下商店外走去。
直到门外已经听不见高中男生的吵闹声,乌养的心情终于再平寂下一点。
见到了分外相像的人,冷不丁让他又想起了宇内天满。
乌养系心和宇内天满是差了五届的前后辈,他们认识的时候,乌养才刚高二,而宇内刚刚从小学升入初中。他是乌野排球部的板凳球员,而宇内是刚刚接触排球的小屁孩。
他第一次见面真没觉得眼前那个又瘦又小又臭屁的国中生未来会在全国大赛大放异彩——直到看见那个孩子从地上飞跃到高空。
“哟,系心。”那天,爷爷领着个最多一米五出头的小孩回家,“你有空给这个孩子托球吗?”
这个孩子有一头炸毛的黑色自然卷,脑袋像是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抱着一颗黄蓝相间的排球,有些害羞地躲在爷爷的身后。
他的爷爷乌养一系是乌野排球部的教练,同时周末隔三岔五会在居民排球馆的排球教室当临时教练,美名其曰从小培养好苗子,实际上就是想忽悠那些天赋好的小学生国中生考去乌野高中。
“老头,你不要总把小孩子甩给我……”
“哎——正好练练你的二传,总不能三年都坐冷板凳吧。”
“不要无情地往自己亲孙子的伤心处扎刀子啊!”
总之,乌养系心被亲生爷爷与不认识的小鬼一同扔在后院的小型排球场。
他低头睥睨着:“所以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天满,我叫宇内天满。”黑色小卷毛抬头仰望比自己高大许多的高中生,这就是高中排球部部员该有的身高吗,他犹豫了一下后好奇地问,“你有一米八吗?”
“……”乌养系心肯定,“有。”
乌养大概估摸着小孩的个头所对应的年龄,主动提起聊天话题,缓解陌生人初见的尴尬气氛:“你是旁边小学的学生?我也是那个小学毕业的。”
“……我是初中生,初一。”
“噗——”乌养系心没憋住,蹲下身揉揉这头卷毛,手感还不错,“你这个身高比同龄人差太多了,要打排球啊。”
“嗯,好笑吗?就和你根本没有一米八一样好笑。”
“……”他是比这个小鬼大五岁的成熟高中生,他不能生气。
乌养系心忍了一下没忍住,毫不留情地给这个小鬼一个手刀:“首先先教你点大人的道理——在真正的身高标准里,一米七五以上含一米七五全都算是一米八。”
天满揉着脑袋,憋屈地甩开他的手,抱着球缩到一边,说要去找乌养教练告状。
“过来站好。”乌养提起前辈的气势,凶巴巴地。
宇内天满不情不愿地站到球网前。
“我爷爷让你打什么位置,自由人吗?但他刚才嘱咐我给你托球……”
“乌养教练告诉我,我可以当主攻手。”
“主攻手。”乌养系心沉默,可不可以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他又伸手摸了摸小不点乱翘的头发,他爷爷又在异想天开地计划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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