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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比脑子快。
诺亚索性把羞耻心彻底抛诸脑后,“一会儿能不能送我回去?”
他还想要更多。
话里明明是再直白不过的邀约,眼神却很是无邪烂漫,方舟不由暗笑: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无辜。
学着他之前的推拒话语,她假意回绝:“现在我们各自都生活得很好,不是吗?没必要继续纠缠。”
闻言,诺亚面上浮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方舟催促:“你赶紧下楼去吧,消失那么久,其他人该起疑了。”
打发走了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的诺亚,方舟回看镜中的自己,眼角垂泪,嘴唇肿胀,唇上的口红,经由诺亚手掌和唇瓣蹂.躏,已变得斑驳不堪,没法出去见人。她懒得再重新整理妆容,索性回屋卸了妆。
屋内趴睡着的呵呵,闻嗅到她身上不属于她本人的气味,嫌弃地跑开。
明明只有那一处挨了淋,浑身上下每个毛孔却都浸透了他的味道。
方舟踏进淋浴间冲洗,水雾迷蒙间,忆起在慕尼黑的最后一次。
那晚,在漆黑似镜面的窗前,他也是以同样的姿态将她攻陷。但那一次,即便心中有怨气,他依旧表现得很克制。在这事上,就算激烈,他一向都表现得很柔和,从未像今日这样,不管不顾,跟纯粹发泄似的。
可这样失控的他,方舟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新奇。
这几年生活天翻地覆,被架上高处的她始终过得谨小慎微,像是被拉入一个真人秀片场,顶着一个属于别人的虚假身份过着虚幻的日子。
他那样结实有力的冲撞,倒让她有了久违的真实感。
武岳寻人偷拍下的那段视频,被她拿来作为自娱自乐时的慰藉品。观看的次数太多,以至于她能在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些画面,如今,终于又有了新的片段。
光想着他方才难以自抑的失控模样,方舟面上刚消下去的红潮,迅速重返。
刚得到充分满足的身体依旧燥热,心绪荡漾,想再要一回的心变得更加迫切。
一会儿还是依他的意思,送他回住处。不光是想继续游戏,更想窝在他怀里,睡一个舒坦的整觉。
刚踏出浴室门,方舟稍一动弹,又涌出一股黏腻。
正准备处理,手机提示音响起。
[还不下来吗?你未婚夫问起你了。]
这是诺亚给她的新号码发来的第一条消息。
“未婚夫”三个字着实刺眼,方舟心念一转,回道:[你到底留了多少?又稠又多,都黏在里面,根本冲不干净!]
收到信息的诺亚,端着手机的手险些没能拿住。
见他迟迟不回,方舟又补了一条,用词更加直白。
诺亚扶额暗叹:她怎么跟转了性似的,玩那么开?这消息要是给别人看去,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她怎么敢这么没心没肺,就不懂不该留下文字证据吗?
犹豫过后,诺亚回复:[难道不是因为你挤压得太厉害?]
他也送给她可以被当作把柄的文字。
收到了消息,方舟心满意足地笑。起码他终于愿意入局,而非抗拒着远远旁观。先毫不客气地占有他,其他事可以慢慢来。
方舟定了定心神,待面色恢复如常,才启步下楼。她洗了一盘海棠果带下楼,希望能转移众人的关注点,以免被人询问她为何消失了一个多小时。
一下楼梯,便看见诺亚端坐在桌旁,若无其事的和众人玩拉密(一种数字牌游戏)。
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一整个端庄禁欲的绅士君子,和方才在她身后几近癫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见她来了,杜依招呼她入局。
方舟摆摆手,“罢了,我红色、橙色的牌经常分不清楚。”
武岳上下打量她一番,“去忙什么了?消失那么久?”
“累了,在房间里眯了一小会儿。”撒起谎来,方舟依旧眼睛都不带眨。
明明知道,此刻应该暂时跟诺亚保持安全远离,她却仍旧鬼使神差般地在他身侧的软垫坐下。
方才狠劲拨弄她的那两根修长手指,此刻正一下下轻敲着米白色的方牌。
面孔不可控地再次发烫。方舟暗自懊恼,方才应该重新补一下妆,起码能遮掩住脸上泛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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