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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回到现实的苏逸坐在床榻上,指尖残留的冰晶正顺着经络游走。
他盯着掌心若隐若现的霜纹,幻境中南宫时雨缠绕腰际的龙尾仿佛还盘踞在肌肤上,窗外月光被舷窗切割成菱形光斑,照得少年膝头摊开的《太虚指要》泛起青芒。
“鸿蒙初开时…”
他默念着冰帝传授的口诀,食指无意识地在空中画圆。
三寸外的烛火突然扭曲成螺旋状,焰心迸出七色琉璃光。
少年瞳孔骤缩,幻境里南宫时雨引导他捅破法则屏障的触感突然在指尖复苏——那层包裹着冰帝蜜穴的封印,此刻竟与摇曳的烛火产生共鸣。
“原来如此!”
苏逸猛地撑起身子,衣摆带起的风搅碎了光斑。
他学着幻境中的姿势将食指抵在烛焰中心,丹田涌起的热流却与冰帝渡入的寒息激烈冲撞。
烛台突然炸成齑粉,少年踉跄后退撞翻案几,青瓷茶具在龙鳞纹地毯上碎成星屑。
隔壁传来轻叩墙壁的响动,太阴幽荧的嗓音穿透舱板:“子时三刻。”
苏逸慌忙掐灭指尖残存的冰火之气,耳尖烧得通红。
他弯腰收拾满地狼藉时,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刺痛——那是无极道祖留下的神识烙印在发烫。
少年苦笑着摸向颈后,幻境中南宫时雨咬在锁骨的牙印竟在现实浮现,此刻正随着烙印温度变化明灭。
窗外飘来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少年猛地推开舷窗,看见南宫时雨正倒挂在飞舟外壁上冲他眨眼。
冰帝的礼服下摆垂落如倒悬的昙花,龙尾卷着琉璃盏接住滴落的月华:“要不要尝尝?”她晃了晃盛满星辉的杯盏,霜色披风在罡风中纹丝不动,“用鸿蒙指法来接。”
苏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学着幻境中的起手式并指成剑,丹田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冰帝轻笑一声翻进船舱,龙尾扫过少年颤抖的膝弯:“欲海沉浮的要义,在于…”
温凉的唇突然贴上他耳廓,苏逸浑身僵直。南宫时雨握着他的手腕按向自己小腹,冰蚕丝礼服下的肌肤烫得惊人:“记住这个频率。”
她牵引着少年的手指在丹田画符,每道纹路亮起时,苏逸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对应的经络在共振。
“破!”冰帝突然扣住他拇指压向气海穴。
苏逸闷哼着喷出一口血雾,血珠在半空凝成符文阵列。
南宫时雨的金色竖瞳流转着星光,龙爪快速点过悬浮的血符:“坎位偏移三寸,离宫多转半周天——你当是在绣花吗?”
少年抹去嘴角血渍,眼底燃起不服输的火光,他反手扣住冰帝手腕,借力腾空翻转,被汗水浸透的后背贴上冰冷舱壁。
南宫时雨挑眉看着这个突然反击的少年,龙尾愉悦地拍打地毯。
“陛下方才教的…”苏逸喘息着并指如剑,指尖亮起混沌初开般的灰芒,“是这样吧?”
南宫时雨瞳孔骤缩。她旋身闪避的瞬间,舱壁上浮现蛛网状的裂纹。少年指尖擦过她胸前亮起辉光,冰帝双腿发软跌进少年怀里。
“你…”她揪着苏逸的衣领抬头,龙角泛起羞恼的粉晕,“谁准你碰这里了?”
苏逸这才发现自己的拇指正卡在冰帝礼服的暗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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