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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大户虽皆蓄有家妓,但如这画中一般之事,实在有辱斯文,只在北朝旧族聚居之地偶有发生。先帝南下后,一心变风易俗,更是修正律法,严令禁止此等行径。
能受邀去到这院中的,定是知根知底的相熟之人,且绝非寻常人家。
赵焕之信中所说的那个盐商,或许就是这画中的某一人。
裴晏卷起其中一副递给卢湛,把其余的收回架上。
“先找到这个地方。”
卢湛犹豫道:“此事……是否得绕过杜县令?”
今日裴晏是有意支开杜正这个跟屁虫,他倒是不傻。
裴晏点点头:“去问更夫,那两棵金桂养得很好,开花的时节定然浓香四溢,只要路过,应该会有些印象。”
“明白了。”
裴晏拿了一卷春宫图,本想若是更夫不记得,再到市集去找牙人比对着问问。谁知那更夫一下就说出那是小东门旁的一户民居。
“你怎得如此肯定?”卢湛问道。
更夫咧嘴一笑:“那条街不让打更。”
“既不让打更,你又如何知道?”
更夫拇指扣在食指边上摩挲了下,讳莫如深地笑而不语。裴晏从怀里摸出几株钱扔过去,更夫忙不迭地双手接住,这才答道:“那条街的街尾,也就是养金桂的那一户,自两年前换了个东家后,特意付了钱,让我晚上别往那边去。”
“那人是谁?”
更夫笑道:“这我哪知道,但……听口音,应是扬州来的。”
打发完更夫,两人径直去了小东门那户院子。院门紧缩,看上去像是许久无人居住了。卢湛绕着墙根走到偏僻些的一隅,纵身一跃,攀上了那一人高的垣墙。
“大人!是这儿!我看见那画上的……”卢湛一激动,险些脱口而出,咬咬唇咽回去半截。
“你先下来。”裴晏看了看四周,这院子恰好在一条小路旁,左边有个坍塌的坑,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些距离,再往前便是儒学馆和明经讲堂,入夜或是休沐时的确是鲜有人至。
“大人,不进去看看么?”卢湛跃跃欲试。
裴晏思忖一番:“先不要打草惊蛇,去周围问问。”
已近酉时,家家户户炊烟四起,一连走穿了两三条巷子,总算是找着一户与那院主人有过照面的。开门的是个年轻男子,看衣着应是商贾人家,打量了一番裴晏与卢湛,客气地施礼。
“温广林温公子已经不住这儿了。”
“何时的事?”
“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卢湛与裴晏交换了个眼神,继续问道:“他去哪儿了?”
“这便不知了,但前几日在凤楼见过他一面,你们若要寻他,或可去那儿看看。”
“多谢郎君。”
卢湛朝主人家施礼告别,默默然走出老远,才忍不住问:“大人,要去凤楼看看吗?”
但见裴晏嘴角微微下撇:“先回客栈。”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拿着这么多东西,也不怕丢了?”
卢湛笑道:“那不是我拿着么,丢不了。”
裴晏不作声,脚步却是轻快了不少。
一踏进客栈大堂,店家便立刻热情地招呼着身旁的白衣童子:“大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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