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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五,江衔月果然按陆氏说的,将新做的衣裳穿上,只是原来平领的抹胸变成了圆领的裹肚,她又套了一件轻薄的淡色罗衫,正要越过钟五下床将褙子穿上。
钟五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看她那不盈一握的腰,像柔嫩的柳枝一样,不大想让她被人看见……他长腿一架,脚搭在架子床的门柱上,揪着那半边垂下来的帐子,形成合围之势,“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说着摊开手掌,当真一副死要钱的模样。
江衔月居高临下斜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摊开的手掌上,“够了不?日头都多高了了,还不起来!当土匪当上瘾了?”
钟五想起昨夜里她用帕子掩着面,耳朵通红的模样,一时间心动神摇,捉住她的手道:“谁愿意当那个?不过要是你肯给我当压寨夫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啦!还有昨晚我问你的话,你应不应?”
又不正经!
……
熹微的晨光从窗纸里透进来,江衔月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逃也似下了床,套上褙子。
因衣裳轻薄,她就在柳绿色对襟上加了系带,系上之后倒是不大透了,因褙子宽松,穿在她身上又多了几分缥缈神韵,像仙女儿一样。
钟五到嘴边的让她多加件衣裳的话又咽了回去。
江衔月不急着出门,她从箱子里取出给钟五做的衣裳,还有全新的腰带、荷包、发带、鞋袜都一并拿出来,“快穿好,过来我给你束发。”
钟五一边穿衣裳一边笑,“你还记得呢?”怪不得刚被他调笑,既不恼,也不嚷着找他算账。
“记得什么?”江衔月按着他在妆台前坐下,一边给他通发,一边有意问道。
钟五不说话,江衔月才“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记得,你看我昨天不吭声,怎么也不提醒我?”
江衔月想起,钟五这几日暗戳戳观察她,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笑来。好在他也挺沉得住气,一直憋到现在,不知道要是她装不记得,他又是怎么个模样。
“我往年都不记得的,只是今年总想着你会记得,我才时时记在脑子里的。”钟五转过头,将她的衣带缠在手指上不停绕,说话时眉眼里俱是笑意。
他以往是不在意的,但是爹娘总会有一个人记得。要是他娘记得,会给他煮个鸡蛋,要是她忘了,他爹就会提醒一下,让他娘给他做碗寿面。如今又多了一个人记得,还是会陪着他慢慢变老的人,他只觉得心满意足。
“你老实点!我拿着梳子呢,也不怕扯着头皮。”江衔月掰着他的脑袋给他扶正,又腾手扯出被他绕了好几圈的衣带,“都给我揪皱了。”
“哦。”钟五笑笑,往前头瞧……镜子里,绝色美人翻转着纤纤玉手,将他的头发挽起,盘了一圈又一圈,再系上靛蓝色绣竹叶暗纹的发带。
系好后,又摸了摸他头上的发髻,最后不知道想起什么高兴的事,笑得眉眼弯弯。
钟五过身来,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照手心儿亲了一口,“男人头,摸不得,不知道吗?”
“女人腰也摸不得!”江衔月推他的手。
“那怎么一样,你是我媳妇儿!”钟五说着,又用双手去环她的腰身,果真不盈一握。
“有什么不一样?你也是我丈夫!”江衔月又去摸他头顶的包包。
“好了,快起来,我还要去做饭呢,你有什么想吃的跟我说,我晚上给你做。”
钟五不说话,看着她笑,看她出了门,也跟上去进了灶房。
陆氏在外头交代,“今儿老五生辰,月儿多煮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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