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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儿可不能急,横竖人家孩子年纪还小,而且咱们猜的也不一定准,还是要先探探老五的心思。就算老五有了心思,人家有恩于咱,也不能大剌剌就上门了,还是要徐徐图之,遇个合适的时机才好。”
陆氏瞥了他一眼,这老头子,以前没见他操心,懂的门道还不少,还徐徐图之呢。
钟老金却老神在在。
农家人谁不想靠读书改换门庭呢?即便他们家还没有读书人,但往近处靠,下一辈,下下一辈,总会有读书人的,这也是个机遇。
钟老金和陆氏也不曾跟钟五直说,只交代他恩义不可忘,要常去江家走动不提。
钟五心里正琢磨着怎么跟江家几位长辈和同辈拉近关系,爹娘这话正合了他的意,自是应下不提。
他三不五时地往江家走一趟,每回绝不空手,不是拎些酒水点心,就是带些果子山货。
东西都不贵重,但看着就亲切,像是正经来往的样子。
他走得勤,比正经女婿走岳家还要勤勉得多。
江留青正是老怀寂寞、百无聊赖的时候,猛然有个他欣赏的年轻人,常来跟他说话谈天,还句句都能说到他心坎上,他顿觉心旷神怡,忧愁烦恼都烟消云散……
而且钟五眼里有活儿,举止有礼,言谈有度,更是让江留青欢喜得不行……觉得这年轻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恨不得他做自家儿子才好,竟没有看出来钟五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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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正是结的时候,一时吃不完,怕开裂掉果,江衔月便把熟的都摘了,准备熬些川贝枇杷膏出来。秋冬干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
枇杷昨晚已经用盐水泡上了。
一早起来,江衔月先洗了些枇杷叶,添水熬上……她要用枇杷叶煮的水做枇杷膏。
刚坐下开始给枇杷剥皮去核儿,钟五来了。
“钟……大哥~”江衔月声音很轻。
三月下旬,有一回他爹喝高了,一时高兴,竟然说出了句,“可惜你太年轻,要是你大个一二十岁,咱们结个儿女亲家多好……”
当时钟五震惊得,差点把杯子扔了……
江衔月也很震惊,所以现在这声“大哥”,她喊得很是勉强,甚至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也是上回摘枇杷的时候钟五过来,她避到三奶奶家的原因。
她很想提议,要不以后就喊叔吧,就跟喊四叔那样,四叔年纪也没多大呢。
钟五也有些不自在,轻轻咳了下,“嗓子不舒服?”
“啊?”江衔月没听明白,以为他是在解释自己咳嗽是因为嗓子不舒服,便笑道:“正好我做枇杷膏呢,晚些你带一罐回去,调水喝,止咳正好。”
“咳,”不料她误会了,钟五又清清嗓子,也没解释,又问:“三叔不在家?”
“我爹去砍柳条,估摸着快回来了。”江衔月打开门,让他进院子,“你坐着,我去喊四哥!”
“我不进去了。”钟五摇头,卸下背篓,“这是樱桃,你吃着玩儿。”又问,“在剥枇杷?把盆端过来,我来剥!”
“没事儿,这一点点活,我一会儿就能弄好。”江衔月摇摇头,到底出了门,也不走远,站在拐角处,扬声喊“四哥”。
江涛一溜烟儿跑出来,“怎么?怎么?是不是要开始做了!”
那天的虾爆鳝面他吃热乎了,昨夜里又趁黑摸鱼捞虾,今天起得晚了些,本来说今天要帮江衔月熬枇杷膏,都耽误了。
“还没,不用着急!是钟大哥来了,我喊你一声。”
江涛来了,钟五也不再刻意避险,跟着进了院子。
两人也不用江衔月伸手,坐在两边,开始剥皮去核儿,动作倒比江衔月麻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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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留青回来得慢了点,过了两刻钟才回来,身后还跟了一大一小俩尾巴。
“月月姐,月月姐!”小尾巴还没到门口就嚷嚷着喊。
“哎!这儿呢!”灶房里,江衔月应了一声,添了把火,出来接春月。
大尾巴肩上扛了一大捆柳条,将他整个脑袋都遮掩了,他随着江留青,将柳条卸下来,甩了甩脑袋上粘的柳叶。
江衔月早猜到是他俩,倒了几杯糖水出来给他们喝。
里头加了果酱,甜滋滋的,还有果味儿,春月喝得高兴,“月月姐,你做的酱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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