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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进入女厕围住翠子。
情况显然不妙极了,翠子半跪在地上,双手的指甲掐着女人的手,向下压,试图减轻头皮疼痛。
“哈哈,你们在拍电影吗?”她挤出笑容。
女人回以笑容,一脚蹬上她的胸口,将她踹倒在地。
“想想你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
“放开,我来,你们压住她,把她衣服扯了,我拍照发给灰谷那小子。”
头上包纱布的男人说完,红发女人啧一声,扛着棒球棍走出去。
几个男人越来越近,忍着对肮脏的不适,她手撑着地面坐起来,深吸一口气,氨水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刺得脑袋发昏。
“你们确定?”提着这口气,她睁大眼睛,幽绿色变得深邃,她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发颤。
距离最近的男人没有搭理她,径直向她扑来。
呼——
在他按到翠子的同时,翠子也抬起手。
裕美告诉她,她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是人们觉得反人类的事,再好奇也不能做,不然会被警察带走。
但有时候,比如现在,不全是她想,也是对方给机会不是吗?这种情况下,裕美也不会怪她吧?
粉白色的甲床插入眼窝,滑腻的质感大概是眼球润滑液,手指用力回勾,抠住捏住,向外一拔。
原来是这种手感,温热的还能爆浆。
“啊啊啊啊啊!”
翠子的脑袋砸在瓷砖地上,痛得发晕,吼叫声却出自男人,像畜生一样。
“妈的,贱人!”
有人说着,抄起钢管往翠子头上砸。
震耳声响与天旋地转中,她想,她该感谢有人砸了头吗?现在连疼痛都模糊,怪说不得拷问要技术。
唯一有感觉的是鼻腔。
每次呼吸都有柔软过分的液体堵在腔口,逐渐流进鼻腔深处,流进耳朵深处,流进大脑深处,神经像敲击鼓膜一样疼痛,那个液体是血吗?
视野昏花,赤红色落在地上,在湿润的瓷砖上,像毛细血管一样扩张。
“喂,你们……”
喧嚣声中,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或远或近,戛然而止。
然后压迫感像雨季一样降临,潮湿的,腥气的,带着浓郁涩口的苦味翻涌。
脸贴在冰凉的地上,恍惚中,她看见一双不属于人类的脚,庞大、长满肉瘤、苍白膨胀,然后浸没血水。
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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