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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沉下去,她还给自己点了个赞。
听见水声停了,南笳退出微博。
周濂月开门走了出来,下半身裹了条浴巾,没戴着眼镜,发梢微湿的墨色头发,将皮肤衬出一种玉质的白。
南笳倚着沙发扶手,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周濂月走了过来,瞥她一眼,径直地将她浴袍的带子一扯。
她来不及出声,周濂月已将她一把扛起来,“看够了?”
南笳腿蹬了一下。
他轻笑:“接下来轮到我了。”
还不到开冷气的时候。
织物、沙发、体温、呼吸……一切的一切都是热的,南笳像是淋了一场炎夏的雨,湿漉漉又蒸腾的高温。
她想吸烟,但客房禁烟。
她又说,想喝水。
周濂月将她抱了起来,放到桌上。
紧跟着去小冰箱里拿了一瓶纯净水,拧开边喝边走过来,递到她手边。
她不接。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那被过长的衣袖笼住的手,撑在桌面上,懒洋洋地对他说:“喂我。”
周濂月将瓶口递到她嘴边,她仍然摇头。
手撑起来,凑近他的唇,笑意和呼吸都很勾人,“要这样。”
她对自己的欲-望很坦荡,也知如何索求,更知道如何让他丢失理智。
台灯投下晃晃荡荡的光,落在他们的皮肤上,让南笳想到,黄昏时看见的,海面上粼粼的光斑。
她两手搂着周濂月的背,借以支撑,她被托住,介于将坠落而未坠落的边缘,失控的失重感。
周濂月呼吸温热,像是水蒸气拂过皮肤,有种燎燃之感。
南笳无法出声。
感知是混沌的,紧跟着彻底丢失。
·
清洗过,南笳躺在干净的被窝里。
呼吸里有一种干爽洁净的香气,来自于被单的布料,也或许来自周濂月的皮肤。
她枕在周濂月的手臂上,闭眼轻声问:“我困了……你呢?今天睡得着吗?”
“嗯。”周濂月微微阖眼。浅浅的困倦感像海浪漫过沙滩。
“晚安。”南笳闭眼亲吻他。
“晚安。”
他们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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