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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暮!”大长老难得放软了声音,“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你不要忘记了身为家主的责任,越是这种时候我们就越要谨慎,你怎么就知道钟然会把家主带往正确的方向,她不会连累家族?”
“错,大错特错,澹台氏之疾,已根深固蒂,我们要做的就是刮骨疗毒,是破釜沉舟。”
大长老气得直翻白眼,几乎要喘不上来,他看着澹台暮前所未有的坚定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认真了解过这位家主。
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不由得看向二长老:“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绝不可以!他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家主疯了,他还没有疯,既然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那就不要怪他心狠!
不适合的家主,就不应该让他继任下去,在澹台的历史中,也不是没有长老们合力废除家主的例子。
当然,这靠他一人是完不成的,他必须得到二长老关键的支持的一票。
然而在他的注视下,二长老却摇了摇头,默默后退一步,退到了家主身边,这种姿态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
大长老一副被背叛了的心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我们不是这么说的……”
二长老幽幽的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站任何人的派系,我的初衷就是让澹台活下去,活到下一个纪元。”
一个纪元就是一万岁。
大长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澹台暮却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不知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真想给大长老解释,二长老继续说道:“我这一生就没有自己的孩子,因为我把家族当做我的孩子,任何阻止家族继续持续下去的都是我的敌人,而我的一切行为也都是从这一点上出发的。”
“所以我必须考虑一个可能性,即便那些生命投入进去,全部献祭给黄金树,黄金树也无法活下来的可能性。”
“而相比起澹台晖,钟然让息壤神土认主的可能性更大!”二长老很认真,一贯平和的脸上偏执却不比大长老少多少,“在看到钟然异象中的那棵小树时,我不禁在猜测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们一直都没能培养出真正的黄金树,是否是因为黄金树从来都是唯一的?这是它的道,没有人可以复制。或许会有别的树也成为神明,但黄金树只会有这一棵,它活着就不会有第二棵,等到它死去,钟然的那棵黄金树才能长大。”
“留下钟然是在为我们澹台留下一个新的可能,而这一点,澹台晖做不到,相比之下她的性别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这是二长老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剖析自己的想法,大长老被震惊的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子。
他想起二长老年轻的时候拒绝联姻,他本以为他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后辈被献祭掉,他还骂过对方像个娘们一样感性,可现在,他不得不说:“我不如你。”
论起对家族的在乎,他不如二长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如今稚嫩的钟然,就算她真的能培育出新的黄金树,可弱小的她又怎么挡得住那么多觊觎的目光?那些势力……甚至是附庸于我们的谈氏,看似忠诚无比,却都是因为黄金树的存在,不是吗?”
“一旦黄金树死去,契约就会断裂,他们绝不可能再签订第二个。”
谁知二长老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他是会继续跟我们签订的,一旦尝试过了强大的滋味,谁会愿意回到过去孱弱的处境?就算他们不愿意,也会有第二个谈氏,第三个谈氏冒出来,只要能保住澹台的根基,我们永远都不会缺少附庸家族。”
大长老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二长老的自信从何而来?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质疑道:“你认为谈氏会因为利益留下?会一如既往的维护我们作为主人的权威?不,你未免太高看人心了,他们只会跟鬣狗一样冲上来抢夺我们澹台的财产,我们是辅助家族,力量始终没有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这就是我们最致命的弱点。”
这野是一直残留在澹台之人心中的不安。
无论是绝对防御,还是黄金辅助,对人鱼来说,始终没有攻击系的力量更能让人心安。二长老摇了摇头:“我怎会如此天真?继续看下去吧。”
大长老不是黄金辅助,他觉醒的是绝对防御,说他老派,他确实封建,但他在觉醒绝对防御后,一直以此为荣,反过来认为最古老的黄金辅助已经是过去式,应该被放弃掉。
然而人鱼的傲慢,让他从未去认真了解黄金辅助的强大。
二长老就谦虚多了,他虽同样不是黄金辅助,可他了解过关于黄金辅助的绝密项目。
谈氏是澹台目前最优秀的作品,但不会永远是,澹台已经在谈氏身上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只等度过这一劫就可以开始复制第二个了。
从来都不是他们澹台需要谈氏的保护,是谈氏离不开他们了。
身体上的契约可以解除,心灵上的禁锢却是永远的。
外界的纷争沉白术并不知晓,她只知道她不可能坐以待毙。
身体被绑住,就连鱼尾蹦都没法蹦一下,沉白术决定换个攻击方式,她试图召唤神通。
澹台晖看了出来,摇摇头:“没用的,此地的阵法不仅限制了我们的活动,也限制了我们任何方面的力量,无论是不是物理攻击都没用,神胎不能用,血脉与传承之力不能用……因为这个阵法并非简单添加上来的,严格来说,是长老们因势导利,借用了黄金树本身的力量,类似于,黄金树以树根捕猎,一旦被它捆住,就会作为肥料滋养它。”
“而我们,现在就是肥料。”
沉白术惊讶的挑起了眉,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色,又看看黄金树的金色上覆盖着的红色,其实这两种红色有所区别。
捆住他们的红色要更清澈一点,所以她没把它们认成是同一物种。
但现在看来,这可能只是因为以阵法聚合捆住他们的红色是从黄金树身上引出的力量,只用了点表皮,没有动用到本源,才会有深浅之分。
她忽然就笑了,澹台晖说的不对,她并非完全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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