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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享受了片刻的温情。
慕容清忽地醒悟过来。
女儿方才说那一番话,其实最关键的就是那句“母后会保护儿臣和阿然吗”。
好好好,胳膊肘不止往外拐了,还换着花样拐,这是给母后带了高帽又挖坑,先把母后摆平了,其余人谁敢对林燕然不敬?真有敢不长眼,那还不是一个接一个都收拾了?
她心里那个酸哟。
偏偏还说不出来。
*
林燕然看着浩浩荡荡跪拜在面前的金吾卫和边军,心中无比感慨,唏嘘道:“都起来吧。”
大军全体起身。
无人再说话,所有眼睛都看着她,随着她的前进,无数道视线追随她的身影,一寸一寸偏移。
整齐划一的跪拜,庄严肃穆的注目礼——是龙渊国给与她的最高荣誉。
队伍自动分开,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
林凤凰骑着马,等在通道中央,林燕然打马近前,她下马来,恭敬地行礼:“燕然姐!”
林燕然虚抬了下,问道:“我师姐呢?”
“陛下在……”林凤凰转头,看向一个方向。
林燕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大军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中央是一块空旷的草地,草地上有一个低矮的山坡,柳蓁蓁坐在山坡上,背影十分落寞。
林燕然没再说话,冲着林凤凰点点头,打马而去。
骏马疾驰,载着她奔腾向那道落寞的背影。
“吁——”
飞扬的马蹄被她叫停在山坡下,她从马背一跃而下,丢下缰绳,任由骏马自由吃草,自己走上山坡。
“师姐。”
距离柳蓁蓁还有十步远的地方,她叫了一声。
柳蓁蓁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仍是落寞地坐着,遥望着天际,那里是晴空朗日,万里无云。
也不知她在看些什么。
林燕然径直走到她身旁,也坐了下来。
脚下都是葱郁的草地,生的稠密茂盛,挨挨挤挤,看不清地面,只有草尖儿争先恐后地挤出来。
柳蓁蓁面前的草地,却被拔光了,光秃秃的一小片,露出了下面褐色的湿润泥土。
林燕然瞧了瞧,发现她手里还捏着几根草叶,指尖上沾了些许泥土。
她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手帕,伸过去给她:“有些草叶锋利的很,当心割了手。”
柳蓁蓁默默接下,默默擦手。
林燕然又从怀里取出一只锦袋,递过去。
“师姐,去岁你生辰,我未能参加,这是欠你的生日礼物。”
柳蓁蓁接下,打开来看,锦袋里是一只木盒,和一只洁白的瓷瓶。
瓷瓶中传出淡淡的甜香,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味,诱的人口舌生津。
林燕然道:“是我配制的糖果,每颗味道都不同,有甜的,也有酸的,唔,也可能有苦的。”
“师姐若是吃到,不要骂我才好。”
柳蓁蓁没理会她的话,又打开木盒,里面却是一盒手工雕刻的棋子,小小一颗,四四方方,整齐码放在盒子里。
“五子棋,给师姐解闷,棋布在最下面。”
林燕然解释了句,柳蓁蓁拈起一枚,捏在指间,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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