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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枕着江骞的胳膊躺到床上,“算了,大过年别麻烦了。”
他闭上了眼睛,声音低得仿佛呓语:“而且我真的好困……”
江骞纠结了很久,最终没忍心让孟绪初强忍着睡意去医院做大大小小的检查,在他发顶轻轻抚了抚:“那先睡一下吧,但要是等□□温上去了,就必须去医院知道吗?”
孟绪初没说话,阖着双眼睫毛垂落根根分明,江骞感到掌心动了动,是孟绪初很轻地点了点头。
江骞无奈地勾了勾唇角,俯身在孟绪初额头落下一个吻。
·
孟绪初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但睡得不怎么舒服,总是咳嗽,一咳胸口和肺又很疼。
冬天天黑得早,孟绪初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全黑了,路灯悉数亮起,年夜饭却还没备好。
他撑着床慢吞吞坐起来,仍然感觉不太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手脚无力,甚至有点反胃,他捂嘴干呕了一下,在战栗中觉得肩背发冷。
孟绪初闭上眼缓了缓,找了件更厚的家居服换上,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感觉清醒了些,只是依然有些隐约的头痛。
他推开房门走出去,正好碰到上来叫他的江骞。
江骞在楼梯上见到孟绪初开了门,连忙将步子迈得更大,三两下来到孟绪初身边。
他稍微一伸手,孟绪初就自然地靠进他怀里,被牢牢抱住。
大概是刚睡醒人是懵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很需要安全感,总之孟绪初现在就和早上一样展现出了一种很微妙的黏人的状态。
江骞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孟绪初眼里残存着疲惫,人还是有点蔫蔫的。
“睡得不舒服吗宝宝?”江骞轻声问。
“有一点,”孟绪初侧脸贴在江骞胸膛上,自嘲地笑了笑:“可能真的是我年纪大了吧,怎么睡都不舒服。”
“哪有?”江骞笑起来,即刻反驳:“我们这个岁数多年轻啊,你看王阿姨都六十多了每天也乐呵呵的,你是生病了,身上又有伤才总是不舒服,慢慢会好的。”
孟绪初轻轻弯起嘴角,很轻地叹了声:“但愿吧。”
“宝宝,头抬起来一点。”江骞点点他的下巴,想把他的脸从自己怀里托出来,再给他探探体温。
但还没摸到孟绪初的额头,就被一阵猛烈的脚步声打断,孟阔眉飞色舞兴高采烈,拿着一根像金箍棒似的烟花棒,呼哒哒赶来:
“——哥!起了吗?还难不难受啊?!”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烟花棒!小时候我让你陪我玩你不答应的那个!”
“外面烟花都弄好了,你去看看不——”
孟阔声音戛然而止,看到相拥在一起氛围相当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当即捂着眼睛转过身。
“哎呀……哎呀!”
他咬牙切齿的:“不是你俩究竟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我我我我一个人总看见这些,总面对这些,你们觉得我很轻松吗?!”
“能不能稍微、稍微!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这些年我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每天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我容易吗我?”
“要不是工作太忙,我至于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吗?不能因为你俩脱单了就当我们这些不存啊!”
孟绪初早就和江骞分开了,互相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上前拍了拍捂住耳朵不停念经的面孔。
“行了,闭嘴。”
孟阔又毫无骨气地停了下来,双手捂住眼睛,僵硬回头从虚开的指缝里看过来,见那两人终于大发慈悲不再卿卿我我,松了口气。
“不是说烟花弄好了吗?”孟绪初扬了扬下巴:“去看看。”
室外,夜风寒冷,孟绪初换上一件厚外套和江骞孟阔一起去了后院。
就像孟阔刚刚说的,先前买回来的烟花被齐齐摆好,近一点的像个小摊位,堆放了所有点燃后可以拿在手上玩的烟花。
孟阔拿着他的“金箍棒”,点燃了朝着夜空噼里啪啦放起来。
远一点则是一整排码放好的烟花筒,江骞走在前面,穿一件薄薄的长外套,边跑边转身冲孟绪初比了个退后的手势,让他等在外围不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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