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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见状一顿,挑了挑眉:“这么看我不怕我误会?”
孟绪初反问:“误会什么。”
“误会你觉得我今天还不错。”
孟绪初不置可否:“有自信是好事。”他指了指身侧:“坐吧。”
江骞笑着拉开椅子,瞥了眼他碗里剩的汤:“不喝了?”
孟绪初淡淡道:“饱了。”
江骞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发现胃都鼓起来了一点,不由惊讶:“这么饱腹吗?”说着就把汤碗拿远。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喝了,再喝就得难受。
他护着孟绪初的胃想帮他揉一揉,手背却蓦地被舔了一下。
卫生纸从孟绪初外套里钻出来,气势汹汹地“嗷!”了声,仿佛在警告江骞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干过来就咬碎他!
江骞:“……”
他果然从来得不到动物的喜爱,甚至连这种小不点都敢跟他作对,把他当成同类一样在排斥。
不过卫生纸又确实把孟绪初的肚子拱得很暖和,江骞思索两秒,保持了理智没跟小不点争宠,按了按卫生纸的头:“暂时让给你。”
小狗立刻趴到孟绪初肚皮上,贴得紧紧的,好像孟绪初是块人形磁铁。
孟绪初失笑,睨了江骞一眼,又把小狗拽松些:“衣服都皱了。”
江骞虽然没抱着孟绪初,但一直在他身边,气息很接近,孟绪初稍稍扭头,就能看见他挺括的衣领和喉结下的领带。
——一款深灰色带暗格纹的领带。
有点眼熟,应该是孟绪初的,没记错的话,还是不久前他自亲自买的。
领带款式相当精致低调,只可惜材质偏硬,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无所谓,但孟绪初戴着总觉得脖子不舒服,所以即便喜欢,戴过一回后也就收进抽屉里不再拿出来。
现在却突然跑到江骞脖子上去了?
江骞顺着孟绪初的视线看去,扯了扯领结,趁孟阔上楼的间隙,将下巴搭在孟绪初肩上,无比自然地说:“我没有适合的领带,去你衣帽间借了一条,不介意吧?”
这话着实说得暧昧又无辜,好像孟绪初没给够他工资买领带,又好像他们是可以随意分享同一条领带的关系。
孟绪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目光里审视的意味逐渐变淡,在下一瞬情绪泄露前又垂下睫毛,挠得江骞心尖发痒低头想凑近去看。
孟绪初稍稍向后仰了仰,按着江骞的脖子把他推开,顿了顿,又着手替对方将弄乱的领带理好,上下打量几眼:
“挺合适的,送你了。”
江骞唇角高高扬起,眼里散布起星星点点的光,蹭在孟绪初耳边:“老板真大方。”
这模样让孟绪初忍不住想笑。
之前穆蓉说哈索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孟绪初还不觉得,现在看来姑姑果然眼光独到,这俩确实是一样的藏不住事耀武扬威。
吃过晚饭太阳快落山了,孟绪初收拾好行李带着江骞即刻去往机场,孟阔则留下来盯着本部的动静。
事发突然,他们需要订最近的一班航班去A市,但头等舱已经订完,只能在经济舱里有哪儿坐哪儿。
其实孟绪初不是没有私人飞机,只不过他们这次去A市,是为了配合上头审查,不是旅游,也不是莅临慰问。
闹出这么大的社会新闻,民众抵触情绪严重,要是再架着私人飞机耀武扬威地飞过去,确实不太好看,还一不小心就会弄得像是某种示威。
权衡下来,低调前往是最优解。
孟绪初只在很小的时候坐过一次经济舱,那时候他还跟亲生父母住在一起,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去的哪里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出发的时候是晚上,天气和现在很像。
他父亲脾气一直很奇怪,喜怒不定,却在那几天突发奇想表示要做个好父亲,于是策划了一场家庭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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