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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年轻的时候显然也是练家子,随手一按力道都不小,孟绪初来不及躲,膝盖重重磕到地面。
但这个疼痛只能算作微乎其微,因为被推搡的时候大概抻到了哪里,肚子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孟绪初眼前黑了一瞬,按住下腹,死死咬着嘴唇,也没能忍住一声闷哼,颈侧青筋都绷了起来。
孟阔也被这一下搞懵了,没想到穆海德的人这么不讲武德,反应过来后当即暴跳如雷:“我艹你爷爷的爹!”
他一把冲过去抓住老管家的手,“你丫的碰谁呢?!啊!谁他妈让你动手的,想死吗!!”
说着就揪住管家的衣领扭打起来。
嘭——
房门再次被撞开。
五六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迅速将两人分开,再一剔管家的膝窝,反拧胳膊直接将人按到地上。
“卧槽,卧槽!”
孟阔揉着肩膀从人群中挣出来,不可置信盯着地上被钳制住的老管家:“你丫身手不错啊……”
要不是人来得巧,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打不赢。
穆海德一直在后方冷眼观战,见室内一下涌入无数生面孔,才终于变了变脸色。
江骞从人群走出来,比那些黑衣保镖还要高出一些,没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衬衫,两边衣袖卷起,着装比任何人都随意,气质却格外冷冽。
“骞哥,你敢不敢再来晚一点!”孟阔在后面嚎叫着。
江骞一摆手,保镖们就会意地让开位置,连带着孟阔也被挤到了一遍。
于柳恍恍惚惚看见终于来了救兵,多年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本能让她习惯性伸出手,颤颤巍巍叫江骞过来扶自己。
下一秒,却突兀地扑了个空,差点一骨碌又撞到茶几上。
“啊?”她不可思议地转过头,只见江骞径直从她身边经过,在孟绪初面前蹲了下来。
“怎么样?”他揽着孟绪初的腰,很轻地将他往身前带了带,“伤到哪里了?”
孟绪初撑着江骞的手臂缓缓直起腰,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只是他的脸色比撞破了头的于柳还要吓人,白色一点血色都没有,衬得乌黑的睫羽都像沾着水汽,没有丝毫说服力。
江骞差点没收住音调:“他打你了?”
气势暴戾得就像立刻要起身把穆海德从窗口扔出去一样。
孟绪初连忙按住他的手背,低声道:“别动手。”
江骞一顿,眼神动了动,像被什么东西找回了理智,快要爆发的盛怒勉强压了回去。
他用力握了握拳,终于还是呼出了一口气,搂着着孟绪初的腰,小心地扶他坐回沙发上。
于柳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晃过去又晃过来,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她。
她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切,愣愣道:“打、打的是我啊……”
最后还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保镖过来搀了她一把,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去沙发上。
大门再次合上,其他保镖也松开了对老管家的钳制,用力把他往穆海德身边一推,他才踉跄两步地扶着桌椅站起来。
穆海德杵着拐杖缓缓在地面敲了两下,环视着室内乌泱泱的一圈人,夸张地笑了起来:
“来趟医院带这么多人,不适合吧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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