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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汀很早就醒了。
他醒来时有些恍惚,整个人蜷缩在松软的毛绒地毯上,身上盖着毯子。他眼睛上蒙着的手帕已经被摘下来了整齐叠着放在一边,因此他得以好好看看程域的屋子。
不大,除了乐器和必要的家具之外基本没有什么,整齐干净,熹微的晨光从小阳台投射进来,雨好像下了一夜刚停,能听到雨珠从叶片上滑落下来落在地上积水里的声音。
氛围过于舒适安逸了,所以直到路汀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遗精了,内裤里湿乎乎粘哒哒的,量似乎还不少。
他有些窘迫跪坐在地毯上,看了看程域掩着的房门,有些进退两难。
昨晚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似的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明明两人连肢体接触也不多,但那又那么令人面红耳赤沉湎其中。路汀只觉得羞赧并不觉得后悔,他学表演,无论如何都抓不住那瞬息即逝的灵感,他参演顾小林的毕业作品,却难以达到要求,生活上无波无澜一潭死水,却藏着不安和焦虑,像昨晚那样的全身心的服从让他舒适,程域就像是蹦极时候的那根安全绳,纵跃深渊也有安全保障。
白衬衫皱得不像样,路汀又不想过于袒露,只好套上,只扣了一个扣子,下半身黏湿得难受,程域的房门又留了一条缝,这种种驱使着他的好奇心无限膨胀。
他的鞋子被程域脱了,鞋头朝外整齐地放在入门处的靠墙边,他赤着脚走过去,房门留的那一条细缝像勾人犯罪的勾子,引诱着路汀过去。他不自觉地矮下身子,半跪着扒在门边往里看。
凑近了才听到里面有声音,若有似无的低喘,听得路汀忍不住屏住呼吸。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单人床的一角,程域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T恤往上撩起了一点,露出一截劲痩有力的腰,裤子也褪下去一些,麦色的大腿肌肉紧绷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动着,若是留心,还能听到一点粘腻的水声。
程域在干什么,路汀马上了然了。
他在弄的时候,会想着自己吗?
这样的想象让路汀浑身燥热,咽了口唾沫,正当他还要再看的时候,程域却停了动作,随手抄起一个什么东西,往门那边一扔,“砰”地一声响,把门砸得猛地关上了,吓得路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直到程域重新打开门的时候,路汀都坐在那儿没动过,好像不听话的小狗一样,生怕被主人斥责。程域穿着白T恤,灰色居家长裤,长度盖到脚背,走出来之后就把房门重新紧紧关上了。
他蹲下来与路汀平视,点了点路汀的鼻尖,平静地问道:“干什么呢?”
路汀抬手揉了揉鼻子,生怕程域斥责他,忙说道:“我想洗澡。”
“来吧。”
程域率先朝旁边的浴室走过去,路汀刚要站起来跟过去,程域却站住了,回过头来,玩味地说道:“你不是小狗吗。”
路汀愣了一下,他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他擅作主张偷窥的惩罚。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程域还是好整以暇地站着看他,眉弓下压,面无表情却看着吓人,路汀手忙脚乱地跪下去,双手着地,耳根通红。
程域:“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
路汀照做,开始时还有些羞窘,待爬了两步,程域奖励性地摸摸他的头顶时,他很快地进入角色了,甚至还在程域的膝盖上蹭了蹭。程域把他带到浴室,浴室不大,放了浴缸。
程域:“站起来。”
路汀忙站起来,站在浴室中央。程域伸手帮他解了衣服,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路汀正要自己解裤子,程域看了他一眼他就停手。程域帮他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连着内裤一起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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