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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雾氤氲。
裴喻宁指尖发颤。
商砚辞一手掐握她的软腰,一手不疾不徐地抹去镜面上的薄雾。
他垂眸看着怀里人湿红的眼尾,薄唇吻上她柔软的颈侧,漫不经心地问:“宝宝,我和苹果派谁更好吃?”
裴喻宁看见镜子里自己秾红的脸颊,以及商砚辞目光灼灼,充满占有欲的视线,她偏过头,不去看自己,也不去看他。
商砚辞靠得更近,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他托起她的下巴,温柔强势地把她的视线移回自己身上,舔咬她的耳朵,低声研磨:“宝宝,回答我的问题。”
“……都不好吃。”裴喻宁的声音颤颤巍巍。
“不诚实的孩子,会接受一些微不足道的惩罚。”商砚辞宽大的手掌在她后腰的位置亲昵地拍了几下,慢条斯理道,“抬起来,撑好。”
浴缸里的水溢出,镜面上出现几个模糊的手掌印。
裴喻宁被热气蒸腾得晕头转向,头顶的浴灯像数不清的太阳,残影重重。
白光乍现的瞬间,无数璀璨的流星直坠云端。
商砚辞暂时起身,给她清洗干净后,抱回床上放好,弯腰亲亲她的额头:“等我。”
他转身走进浴室。
余韵绵长,裴喻宁的脑袋露在外面,抬起发软的指尖,把自己的身体完完整整地裹进被子里,成为一只进化版的小蚕宝宝。
才不要等他!
很快,商砚辞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他垂眸看着终于不会再闷着自己呼吸的小蚕宝宝,嘴角微微上翘,目光温柔宠溺。
裴喻宁意态娇矜地与他对视,像是在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商砚辞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唯一一件睡袍,他坐到床上,一边继续和她对视,一边锻炼右手的抓握能力。
卧室响起低沉性感的喘声。
裴喻宁瞬间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商砚辞弯腰去亲她浅粉的脸颊,声音低醇磁雅:“不明显吗?宝宝,我在做你刚才没解决的事。”
必须承认一件事:商砚辞真的很、会、喘!
裴喻宁全身发软,动作缓慢地翻身,从被子里滚出来,整个人躺平在床上,耳朵秾红,小声道:“自理。”
商砚辞嘴角是得逞恣意的笑,有力的臂弯将她托抱起来,缓缓贴合,低声哄她:“宝宝,坐我身上,好爱你,亲亲。”
裴喻宁睡着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以后再也不会对商砚辞“口出狂言”了!
临近年末。
裴氏集团正在进行年度汇总。
裴喻宁喝完一杯咖啡,脑袋稍微清醒了些。
祁昀把官司判决书放到她办公桌上:“喻宁,你看看,有些受害者得到了施害者本人的赔偿,但还有一小部分因为证据不足,没能得到施害者本人的赔偿。”
祁昀:“但集团的名誉权胜了,所以那些施害者全都拿出了远高于当初辞退补偿金的钱。最后,那些钱按照法律规定的数额,补偿给了之前的受害者。”
耗时半年,终于尘埃落定了。
裴喻宁由衷道:“祁昀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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