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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沈清意先发制人。
岑楼啧啧两声,开始念白似的说起来沈清意,“沈清意,年三十七,南县人士,七岁进入简府,十五岁随简芙雨进宫,在霓袖宫当差”
这些字眼像汩汩山泉,接连不断地从岑楼的嘴里蹦出来。
把沈清意的个人经历,重要的人生事件,准确地讲述了出来,她何时入府,进宫,受伤,晋升,甚至还有她的家人的情况也是事无巨细。
这些字句,像是一个规律落下的锤子,一锤一锤敲在沈清意的心上,她心里的慌张和胆寒愈演愈烈。
末了,岑楼抛下一句话收尾,“哦,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是回雁的人,似乎还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呢。”
一锤重重落下,沈清意的心骤停。
尽管心里有了预期,这样被赤裸裸地扒开所有的秘密,裸露在敌人面前,还是让沈清意无所适从。
果然,这个人对她早就了如指掌,把她抓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回雁。
敌人将她的底细扒得干净,她却对对方所知甚少。
“我只是和你说个故事。不过你要知道,我们所掌握的,绝不仅仅是这些。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有关回雁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我保证你可以完好无损地离开。怎么样?”
沈清意撇开眼神,沉默以对。
岑楼对此也毫不意外,若是一两句话就能撬开回雁的人的嘴,他反而会觉得没意思。
“无碍,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儿。”
岑楼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修长的两指捏出一丸褐色的药,侍立一旁的男人极富眼力见地掰开沈清意的嘴。
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蔓延,随着唾液的润泽,向喉头流窜。
被男人坚实的手紧紧捂住嘴,沈清意吐也吐不得。
“含服和吞咽都是一样的,这只是简单的开始,还有很多好东西值得一试。”
估计着药效似乎差不多了,岑楼示意男人放开了对沈清意的禁锢。
这个药的效果来势汹汹,不一会儿,沈清意就感到剧烈的疼痛。
明明没有皮肉的伤口,却浑身感觉到刺骨的痛,就像千万把刀从四面八方砍过来一样,身体每一寸都在哀嚎这难以承受的苦楚。
干辣辣的痛一阵一阵铺天盖地而来。
虽然为奴为婢,但是毕竟也是小有职位,沈清意平时的生活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苦痛。
不多时,便已经脸色煞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庞和脖颈淌下,紧咬的牙关和被锁的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全凭坚韧的意志在强撑。
原来自己当时也是这个狼狈不堪,狗都不如的样子吗。
岑楼一眼不眨地盯着沈清意,用目光描摹她的每一寸痛苦。
“人们只会说疼,说痛,可是疼和痛也是不一样的,刺痛,绞痛,钝痛,火烧一般的痛,刮骨的痛每一种都有不一样的滋味。”
因为巨大的痛感,岑楼拖长了语调的话听在沈清意耳中,有一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她索性不去看她,紧闭了双眼,任由疼痛的汪洋把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剧烈的疼痛渐渐消退。
“还不错,倒是有骨气。”岑楼不知何时寻了一把椅子端坐着,捧着一杯茶浅啜,听语气似乎还有些欣赏沈清意的忍耐。
沈清意看向他的方向,与一身狼狈的自己相比,他还真是显得出尘啊。
衣冠楚楚的禽兽!
突然,门外传来锁链拖动的声音,透过小小的窗口,沈清意看到一个头上套着黑布的男人被拖拽着从门口走过。
那是一个被拷住手脚的男人,浑身是伤。
不一会儿,就听见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混含着沉闷的痛呼声。
“他是你的同类。只是很可惜,我没有留时间给你们相见叙旧。”岑楼轻轻用杯盖刮着茶沫,“不过你放心,你尝到的所有苦头,他一样也不会少。”
“我告诉他,你已经落在我们手上,如果他先和盘托出,那么他就可以拥有活命的机会。如果要是你先说出来,那他就会生不如死,被慢慢折磨致死。
如今,同样的话,也送给你。你先说,那就是你活他死,若是他先挨不住,那你连带你身边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岑楼勾起嘴角,看戏的语气,“你说,你们俩到底是谁的骨头比较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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