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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遥栀没有开口说什么,太扫兴了。
虽然小怪物刚才只是说要抱她,但抱着抱着就总是忍不住亲她一下,很轻很浅的吻,像羽毛擦过脸颊。
邪神太暖和了,她像裹了一床棉被,又像被一只大猫压住不停地蹭,让刚睡醒的祝遥栀生出了些许睡回笼觉的想法。
香香软软的银发扑在她脖颈上,她没管住手,伸手摸了一把,手指都陷了进去,比棉花团子还要舒服,因为小怪物的头发有知觉,所以那些细软银发不停地往她手心里蹭。
祝遥栀发誓,她一开始只是想摸一下的,最后摸了好多下完全是被迫的。
“栀栀要不要再睡一会?”邪神从她颈窝里抬头,顺着她的耳垂吻到鬓发,顺势把她抱进怀里,下巴在她脑袋上轻蹭。
祝遥栀就这么埋进了少年宽厚的胸膛里,她发现邪神很喜欢这种能够把她整个人包裹进怀里的抱法,像是这样就能更有安全感一些。
她侧坐在邪神怀里,后背靠着少年的臂弯,连脚都被触手缠绕着。祝遥栀后知后觉,这个体型差有点夸张。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接着睡…”她有些懒散地枕在邪神胸膛上,眼帘半垂不垂,有点想睡但好像有没有那么困。
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鬓发额头,眼角眉梢,邪神哪里都亲,哪里都喜欢得不得了。
祝遥栀听见邪神在她耳廓轻声说:“等下栀栀睡着,我就只能亲头发了。”
祝遥栀就说:“其他地方也可以亲,只要别把我亲醒。”
“好。”邪神一边说一边亲她的唇角。
祝遥栀回过味来,她就不信之前她睡着的时候小怪物没有趁机偷亲她,现在只是向她讨要一个首肯,好光明正大的亲她。
其实她并不介意,也不排斥小怪物的亲近,可能是因为……习惯了。
“栀栀,”邪神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而后双唇印了上来,带着些许暗示意味地厮磨着,唇贴着她的唇说,“你能不能像我喝醉了一样亲我?”
祝遥栀脸上一烧,一本正经地澄清说:“你误会了,我没有亲你,我是在咬你。”
她只是没敢真的用力咬下去而已,怎么就变成亲了?
“那就咬我。”少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不要。”祝遥栀闭上眼睛。
她又不傻,在邪神没有喝醉的情况下她怎么敢下嘴?无论是咬还是亲,这种引火上身的行为跟在猫咪面前晃悠猫薄荷有什么区别?
只要她敢咬一下,她就会成为被大猫扑倒然后猛吸的猫薄荷,今晚剩下的时间都没完没了。
“为什么?”被拒绝的小怪物咬了咬她尖尖的下巴,不满地用牙齿磨了磨,当然没用什么力气。
祝遥栀随口说:“咬不动了。”
她错了,她就不该趁着小怪物喝醉亲那几下,现在她没有色心也不敢有色胆。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两边脸颊,隔着软肉轻轻按了按她的齿列,“栀栀的牙齿好好的,可以挑那些不石更的地方咬。”
不要说这些容易让人想歪的话啊!
祝遥栀伸手捂脸,“你不准说话!”
邪神:?
邪神疑惑不解,邪神只好多亲她几下。
祝遥栀的手还捂在脸上,于是少年的吻落在她手上,亲着亲着就没忍住舔了舔她的指缝。
祝遥栀颤了颤手指,只好把手移开,邪神如愿以偿地亲了亲她的唇。
她觉得背上有些痒,片刻后才发现邪神在她后背写字,还是没放弃勾引她去亲祂。
背上一片酥麻,祝遥栀忍不住弓起身子,老老实实地说:“你还是说话吧。”
少年略微沙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钻进她的耳孔:“栀栀为什么一会亲我一会又不亲了?”
好问题。她只是想趁机欺负一下醉鬼而已。
祝遥栀为自己找借口:“哪有谁会一直想亲嘴的。”
邪神:“我。”
祝遥栀:“……”
她投降了,“那你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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