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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尘一声大吼:“我操!”
他一把推开管逍,疼得浑身是汗,捂住了自己的裆。
管逍被推倒在地,摔得屁股疼,他自认没怎么使劲儿,但不排除当时脑子不好使,下手没轻重。
陈白尘骂他:“你他妈什么毛病?”
“你他妈什么毛病?”管逍瞥了一眼地面,不敢多想,他怕自己想多了会犯恶心,“有你这样的吗?”
“我哪样啊?哪样不比你强?随随便便捏人家裆!”
“你活该!”管逍站起来,满腔怒火,拿着酒漱口,“谁他妈让你亲我的?”
陈白尘疼得倒吸凉气,瞥了一眼站在那儿喝酒的管逍,报复似的说:“你喝的是我的酒。”
管逍一怔,手一抖,易拉罐掉落,洒了一地的酒。
陈白尘龇牙咧嘴地看他,醉醺醺地说:“亲一下能要你命?又不是没亲过。”
说起这个,管逍直接头晕。
他这一晚上,节操全毁在陈白尘手里了。
“你他妈怕是把我当那小鸭子了。”管逍抬腿就踢了他一脚,“你滚去睡觉,别他妈在这儿耍酒疯。”
陈白尘这人,平时还真就不耍酒疯,他真喝多的时候特别安静,就睡觉。
这会儿这点酒足够他上头,但不够他醉。
上头的时候是陈白尘觉得状态最好的时候,舒坦。
他一把抓住管逍的脚踝,猛地用力将人拽了过来。
管逍毫无防备,脚底踩了酒,一打滑,直接又摔了。
尾椎骨像是要裂了。
后背“啪”的一下。
后脑勺撞在瓷砖上,估摸着要肿起个大包。
管逍还没反应过来呢,陈白尘也被他带得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十分偶像剧地趴在了他身上。
有个人肉垫,陈白尘一点儿不疼。
管逍骂骂咧咧,抬手就抓陈白尘的头发,俩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扭打在了一起。
下手其实都不很,跟小孩儿闹着玩似的,但谁都不先服软,直到陈白尘说:“操,你硬了。”
管逍揪着陈白尘衣领的手怔住,垂眼看向自己的下身。
“你怎么回事儿?”陈白尘说,“丢不丢人?”
“滚滚滚,你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就不。”陈白尘笑,笑得那叫一个坏,“我非但不滚下去,我还摸。”
他一手摸上了管逍的裆,权当是报复管逍刚才捏他。
管逍这人,没受过这种刺激,自己打飞机的次数都不多,整天被迫清心寡欲。
现在被这么一摸,直接懵了,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爽得不行。
自己摸跟别人摸,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管逍平躺在瓷砖上,像是一只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陈白尘跨坐在他身上,摸得有滋有味儿的,他觉得是这洁癖怪被他恶心疯了,傻了,殊不知,管逍那丑陋的男人的欲望在此刻战胜了跟随了他将近三十年的洁癖。
“操啊……”
“操啊!”
前一句是管逍发出的感叹,因为爽。
后一句是陈白尘发出的谩骂,因为管逍他妈的射了。
“你他妈早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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