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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目光见昭王一脸冷漠,于是手一挥,兵部尚书便被拖出殿外,不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陕州暴乱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这样赈银还入了峡江,摆明了是送往陕州节度使所在,兵部尚书敢私自动昭王的银子,简直死了活该。
户部尚书将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生怕被记起来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其余朝臣更是锯了嘴,脚站麻了都不敢挪一下。
宋成书显然明白手下暗中做什么,为这些人的大胆感到不可思议。
昭王筹集,加紧督办,上百万的巨额,这些人竟然也敢明目张胆的地想方设法染指,分赃入自己的口袋,简直贪心不足,死有余辜。
他突然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作为上峰自己也得跟着完蛋。
宋成书想到这里,不等昭王问话,立刻大声道:“皇上,王爷,臣有罪,此事是臣监督不严,产生纰漏,被下属蒙蔽!不过按照赈灾规章,若事态紧急,需得两名主事共同签章,方可实施,因下官不知此事,是以光靠兵部尚书不足以批复陕州节度使奏请,必有另一位的签章……”
“尚书令!”户部尚书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然而宋成书却冷冷一笑,眼中藏有杀机,既然这俩狼狈为奸,拿他当挡箭牌,他可不愿再包庇藏有祸心之人。
“臣弹劾户部尚书,勾结兵部和地方节度使,私吞赈银,罪无可恕!”
要不,怎么说是经历了先帝时期,还能节节高升的人物呢?一旦发现背刺,那是毫不留情地就将下属置于死地,就如当初送了卫家满门抄斩的罪证。
“两部上下,所有官员,臣请求全部彻查,另派人追回赈银,问责陕西节度使!”
看起来是那么的正义凛然,若非不知宋成书方才还打算保下这俩狗官,不顾陕州百姓死活,裴星悦说不定真被糊弄过去了。
“昭王怎么看?”龙椅上的侧目问了一句。
作为皇帝,事事裁定之前都得先问过旁人才敢下令,说来也是可悲。但他脸上并无愠怒,反而有种替人分忧的善解人意。
宣宸似笑非笑地说:“皇上有心,那就请代劳吧。”
“好。”
御林军再一次走进来,这次没给说话求饶的机会,拖走了好几个朝臣。
“宋爱卿,余下之事你来督办,这次务必小心谨慎,再出现这样的纰漏,严惩不贷!”皇帝义正言辞地说。
“是。”宋成书躬身应下。
接着皇帝又看向宣宸,“昭王可还有什么话要问?”
昭王至始至终只有一个要求,“银粮,弄回来。”
这个要求可比什么都难办,但宋成书无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戏也看了,人也间接杀了,宣宸拍了拍轮椅扶手,提醒身后,“走了。”
就这么走了?
那暴乱呢?那些灾民呢,就这么不闻不问了吗?
裴星悦怔怔地站在原地,心说这早朝究竟商议出了个什么?
这就是大舜朝的皇帝和大臣?
“天上宫不去了?”宣宸懒洋洋地提醒了一句。
裴星悦表情复杂,最终点头,“去……”
*
殿外,带着恶鬼面具,穿着一身黑的龙煞军正等待门口,然后整齐地护在宣宸两侧,走向深宫。
听着身后略为沉重的脚步声,宣宸笑问:“失望了?”
裴星悦老实点头,“嗯。”
宣宸一哂,“我回宫之前,先帝就不上早朝了,新帝登基为彰显勤政,这才又开始。”
裴星悦觉得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说这已经算好了?”
宣宸回头,莫名道:“当然不是,本王是告诉你,继续留在那里也只能听些废话,浪费时间罢了。”
“那暴……我是说灾民怎么办?近一年的旱灾啊,再加上沉重的赋税徭役,简直不给人活路!但凡有一丁半点的希望,他们都不会这么做!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可怜的百姓被当做乱臣贼子镇压吗?这跟屠戮百姓,又有什么区别?京城的大老爷们看不到那种悲惨的场景,但我见过从陕州逃出来的难民,他们饿得面黄肌瘦,全身只剩皮包骨头,酷暑之下,竟流不出热汗,让人于心何忍?”
这些话他其实想在方才就质问文武大臣,质问皇帝,只是没找到机会,想说的时候又被昭王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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