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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儿,颖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儿,你若是出事儿,我如何对你父亲交代?”
“姑娘,您快醒一醒吧。”
各种纷乱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孟颖只觉得头痛欲裂,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了眼前的人——总共三个,一个搂着她的中年妇女,眼睛红肿,脸上十分担忧,头上带着白花,身上衣服料子很好。
一个是年轻姑娘,满脸焦急,身上衣服虽说料子不错,但看样式略有些简单。
再有一个年龄略大些的妇人,正伸手擦眼泪:“老爷这才刚去,姑娘若是想不开,老爷怎么能比的上眼?”
搂着她的妇女也开口说道:“颖儿,你怎么能寻死呢?我知道你爹这一走,你心里怕是惊慌难安,可这不是还有姑姑在吗?你且放心,但凡有姑姑在一天,就没人能欺负得了你,等着丧事办完,你随姑姑走!日后,姑姑养着你,婚姻大事,姑姑也为你做主。”
孟颖没说话,只闭上眼睛,随即眼泪就下来了——死了亲爹,自己又寻死了,那肯定得哭是不是?
果然这眼泪一掉,就心疼的中年妇女只搂着她喊心肝儿,又说她那死了的兄弟:“早让你续弦你不听,若是你当年续弦,今日里颖儿还能有个亲人可依靠,还能有个兄弟姐妹商量事儿,现如今倒是好,你一闭眼躺在哪儿了,颖儿才多大?硬是将个孩子扔在这里了!”
孟颖心说,当年续弦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只刚才那一会儿,她已经打量好了周围了,是在灵堂里,前面摆着的棺材又重又大,木材看着也很好,单单看这一样就知道,这家怕不是寻常人家。
普通老百姓,死了能有一口薄棺都算是家里有钱了,这口棺材,怕是两层的,一层是棺,一层是椁,所以才看着十分巨大。
她只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在没有接收到原主的记忆之前,她打算一个字都不说。
中年妇女见她如此,越发心疼,又叫了嬷嬷来扶着她先回房间休息。回了房间,对上梳妆台上的镜子,孟颖才恍然发现,脑袋上扎着白布,里面有血色渗出来。
她这才恍然,原主大约是撞了棺材了。至于伤口,做姑姑的,已经找人处理过了。难怪觉得头疼呢,她还以为是被人吵的,现在知道了,确实是疼。
大约是怕她再次寻死,这次丫鬟是脚挨脚的跟着她,寸步不离。连她躺在了床上,丫鬟都要趴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孟颖无奈,只好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
睡梦中,倒是将这可怜姑娘的一辈子给回顾了一遍。嗯,说可怜姑娘也不对,这姑娘其实挺幸福的,幼年死了娘,亲爹生怕续弦会亏待了她,竟是一直没续娶。这种事儿,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都难得的很。
家里倒是有姨娘,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爹命不好,反正是一直没儿子。
本来是说,这姑娘,现在是一根独苗苗了,爹也死了,偌大的家产……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族里呢,前几天也有上门表示,要给这姑娘的爹办丧事,然后再商量这过继的事儿呢。
一转头,人家亲姑姑来了。
亲姑姑是有身份的,当年嫁给了七品县令做夫人,现在这七品县令奋斗十来年,做了三品大员。也就是这亲姑姑,做了三品诰命夫人。
瞬间,小姑娘就又有了靠山。于是,族里的人就暂且退让了,只将这丧事交给了这姑娘的姑姑。
但临走,肯定也没少给小姑娘洗脑,就比如说,你姑姑家是外姓人家,你要是将家产交给你姑姑,那你就是不孝子嗣,就是对祖宗的背叛,你就不配你的姓氏。又说这姑姑呢,是心存不轨,是想要来谋夺她的家产来的。
年纪小,又自来娇宠,小姑娘难免有些被吓着。
可这事儿也不至于就到了寻死的地步,孟颖伸手揉一揉额头,她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事儿。可偏偏,小姑娘别的记忆都全乎,唯独到了寻死这一节上,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布,任由孟颖如何用劲儿,都掀不开那一层布。
掀不开也就算了,既然是小姑娘先寻死,她才来的,那她就不算是夺舍。日后呢,若是能寻到她死因,为她报仇,那也算皆大欢喜,若是不能,那也怨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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