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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对外星人的绮念（第2页）

想到录像中沃勒十分惊诧的那一段卢瑟的行为，蝙蝠侠想起了从莱克斯集团那里得来的秘密资料，和【超人】一起得来的那份。

莱克斯的资料上面标明了超人的地球身份——克拉克·肯特。

蝙蝠侠看到，资料上从超人出世时一路逆推，沿途的记载比露易丝·莱恩未发表的记事更为详细，甚至精确到了克拉克·肯特每一次现金的购买记录，再到超人的故乡斯莫维尔小镇的每一位居民对克拉克·肯特可能的印象。当然，卢瑟的调查对象是以为自己在诉说过去的经历，而超人的事迹不经意的混在其中。

这其中甚至有克拉克·肯特的小学作文的副本。

‘卢瑟相当地痴迷超人。’

蝙蝠侠得出这个结论，顺便将卢瑟辛辛苦苦得到的资料收入囊中，放在超人观察记录的那份文件夹。

至于莱克斯·卢瑟在监控前的那一段“表演”，蝙蝠侠认为沃勒被卢瑟糊弄了。

沃勒的大脑被卢瑟一时的表演震慑，以至于她推测出一个完全、可以说毫不相干的结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居然认为卢瑟对【超人】抱有一个M的性癖。’

卢瑟明明是愤怒【超人】为什么如此轻易地被拿下，以至于他费劲心力的计划，到头来将自己送进监狱。而【超人】转眼就在一个破漏百出的计划中和他会面。

并且，依据卢瑟入狱前的研究资料，他大概不知道【超人】的另一面。

但卢瑟的研究依然有很大的用处，蝙蝠侠从中居然发现了他归纳的一些超人的习惯，例如人们每次说起超人时，他都能听到，去不去看只在超人的一念之间。

蝙蝠侠叹息卢瑟必须装疯卖傻，他悄悄地离开沃勒的基地，没惊动一只蚂蚁。

——至于【超人】，大概不需要蝙蝠侠参与其中了。

……

一连几天，蝙蝠侠都在处理哥谭的事务，他感觉周围清静了许多。

蝙蝠洞的布置安静又宽广，地面上一层薄薄均匀的灰尘，显得有些哑光质感。

蝙蝠侠咳了一声，听到声音回荡在各个角落，无端有些扰人。

他心绪不稳，总感觉安静的局面像是一些不出声的恶犬时刻寻找着撕咬的机会。

静寂没能让蝙蝠侠享受起独处的时光，反而有一种待发的怒吼感。

怎么回事？

蝙蝠侠皱起眉头，想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到底在向自己提示什么？

但他过了一遍自己的日程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事物。

哥谭市的犯罪率逐步下降，蝙蝠侠每段时间都定期清理一遍超级罪犯；韦恩集团的各个产权分配也如数家珍，福利工资都按时发放；和市政府之间的税金也按时缴纳，蝙蝠侠记下了一些暗示政治献金的说客，打算之后处理；……

【超人】也没有打扰蝙蝠侠。

等等，【超人】？

蝙蝠侠感到茫然，为什么【超人】没有来打扰他？之前那段时候，【超人】几乎每天见一次他，兴趣表现得极其明显。可现在接连几天也没打扰蝙蝠侠，他忙着忙着忘记了这件事，因为是【超人】除了对他奇怪外，就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了。

蝙蝠侠疑惑地猜测，难道是【超人】转移了兴趣？在他和卢瑟见面之后，或者和闪电侠见面之后？

这没有丝毫逻辑的猜测只在蝙蝠侠脑中闪了一下，就被刻在神经上的理智给冲散了。

“叮咚。”

阿尔弗雷德下了电梯，提示音让蝙蝠侠顺势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