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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江昀和沈箫只得紧咬牙关,对视的眼眸里满是紧张。
门外声音又响起——
“江庄主你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以江庄主的武功,睡着也能听见我们说话啊。”
“那难道是喝醉了吗?”
“大喜之日应该不会这样吧?”
......
“要不我们撞门进去吧?”
江昀紧张到热汗扑簌,万一被他们撞见和沈箫偷情,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他双手死死揪住沈箫敞开的亵衣,身子因沈箫的动作颤抖着。
沈箫比江昀还紧张,被汗水黏湿的发丝紧贴在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鬓边,他要在小小昀和小小箫两处使劲儿,眼眸被红血丝胀满,是情欲和急切的双重结果。
终于,在外面人准备撞门之际,他俩发泄了出来,就像是烟花落进湖水,瞬间的舒畅激得二人又哆嗦了一下。
高潮还未完全散去,沈箫就忙不迭地捡起自个儿的衣衫,然后飞身跳上了房梁,面红耳赤地整理衣物。
江昀把弄湿的裤子扔到床尾,只套上外裳就光着腿匆匆上前,幸好外袍和中衣能遮住他下半身的春光。
“你们想干什么?”
江昀开门后怒斥道。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门外两名弟子将烂醉如泥的欧阳吟夹在中间,惊讶地看着江昀。
“江庄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而且头发怎么这么乱?”
“我一个人喝多睡着了。”江昀敷衍地解释道,顺手一把拉过欧阳吟的面前的衣襟,将欧阳吟拉进房门,随即不客气地关门,“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打扰我们。”
门外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依照江昀在大婚之日都如此放浪形骸的性格,他们有理由担心欧阳吟今晚可能会不好过。
欧阳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江昀身上,他喝得太多了,身子软软地搭住他的肩膀,江昀扶着他的腰往里走。
在江昀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欧阳吟如此亲密的接触,曾经求而不得的人在怀,他突然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丝想法关于情爱。
上一世成亲那晚,欧阳吟大概是害怕被江昀欺侮,根本不敢把自个儿灌醉,哪像现在这般醉得不省人事。
当他快要将欧阳吟扶到床边时,沈箫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旁,目光不善地直视着他。
“......”江昀产生被夫君抓奸的紧张,舔了舔唇瓣,“他醉了,我就只是扶扶他。”
沈箫凝视着他的眸走近,似乎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他对欧阳吟是否还有情意。
这醋意快要将江昀熏过去了,江昀无奈把欧阳吟推进沈箫怀里:“你要是吃醋,你就照顾他,我要休息了。”
江昀抬手打着哈欠,与他擦肩而过后漫自走向铜盆洗漱。
沈箫抱着欧阳吟一脸尴尬,尤其是欧阳吟好像还认出了他,头枕着他的肩膀喃喃道:“沈兄,是你吗?还是我又做梦了?梦见你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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