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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箫转身来到床榻正对的小小书案旁,他其实走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这突兀的书案,现在正坐在书案后面,确定此处确实是观赏床帏春光的绝佳席位。
而且书案上规矩摆有笔墨纸砚,纸张是澄心堂的熟宣纸,毛笔是亳州的纯狼毫,砚台是端石猫蝶砚,墨汁则是大名鼎鼎的李墨......文房四宝考究且随身携带,由此可推断书案后的人极有可能是书生或画师。
老妈子站在他身旁答道:“回大人,那两位客官很邪门,一个头戴斗篷面纱浑身杀气,看不清面容,另一个唯唯诺诺像随从,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书案上的东西摆放得规规矩矩,说明此人很镇定,沈箫随手翻开上面几页纸,底下便赫然现出下流露骨的画作。
画笔流畅活灵活现,作画之人即便面对如此不堪之事创作也非常从容认真,笔锋未有一丝走神磕绊,绝对非常人。
卧槽。
江昀走近也看到了那些画作,内心不禁惊叹,这画工比他的「道德经」还栩栩如生。
他不由自主地拿起那叠画,快速翻弄,画中的小人便真的动起来,他赶紧摸出手绢仰头,害怕鼻血飙出来。
“沈大人,这作画的人就是凶手吗?”老妈子追问。
沈箫慢悠悠地站起身:“这人只管画画,并非凶手,真正的凶手是逼迫阿梅阿兰平分「神仙水」的人。”
老妈子恍然,满脸白粉卡在皱纹里:“你的意思是阿梅是被阿兰操死的?那......那人图什么?花钱就为了看?”
沈箫沉重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如果我没猜错,阿兰此刻应该也在这间房里。”
老妈子惊恐得半晌合不拢嘴,咽了咽唾沫才慌张吩咐小厮们立即在房间展开搜寻。
这时,衣柜里传出「笃笃笃」的声音,江昀先沈箫一步上前打开衣柜,一名鹅黄布衣男子被五花大绑坐在里面,嘴里塞满布团。
他看到开门的江昀后立即瞪大了眼,眼神中难掩欣喜之意。
江昀:“......”
他弯腰取下男子的布团,男子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嘴巴,紧接着忙道:“你就是玲珑山庄江公子吧?小生终于见着真人了。”
江昀:“......”
老妈子更惶恐:“你们、你们认识?”
江昀立即矢口否认:“不认识。”
沈箫看他的穿着打扮和他身边的竹书箱,再联系画作质量,基本将他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但他还未说出口,小厮们便颤抖着嗓子嚷道:“大人,发、发现阿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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