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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麦抿抿唇,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娘,您不会是想把我送去念书吧?咱家不算宽裕,弟弟又尚且年幼,爹的俸禄入不敷出...”
穆夫人拍拍她的手,笑眯了眼,“你爹再穷,大小也是个官儿,学费哪是问题?”
“可是...”
“这事儿你别想岔了!”穆夫人打断穆清麦,随即长叹一口气,“原本你爹收到公文,书院招女学生,还愁眉不展。你说咱家底微薄,也没个门路,以往是不让也就罢了,你爹和我在家里教教你就好。
可如今政策变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和你爹哪里舍得你错过?”
看着穆夫人熠熠生辉的眸子,穆清麦拒绝的话一时梗住,没能开口。
“正愁呢!结果你猜怎么着?”
穆清麦耷拉着眉眼摇摇头。
“是泽骞那孩子!你宁伯伯外出了,只好你宁伯母出面,专门我说这事儿!”
穆清麦倏地掀起眼皮,怎么把这厮忘了!
宁家与自家向来交好,这些年宁家也没受战乱影响,反而生意做得愈发昌盛,他家若是想要入予真书院,也不是没可能...
穆夫人满脸欣慰,“宁家就泽骞一个独子,你宁伯伯掏空心思要培养他。进予真,不说入仕途,就是去结交些朋友也和咱这小地方是不一样的!
这不,真让你宁伯伯找到门路了,书院重启需要修缮,这么大的书院,流水般的金银,这才换了两个入学名额。泽骞那孩子就巴巴地找来了,你说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穆夫人一边说一边抬手将穆清麦鬓边的碎发别至脑后,看着出落地亭亭玉立的女儿,眼里的慈爱挡也挡不住,“我的乖穗穗,也能入学院念书了!将来没准儿还能当个女官,耀我穆云两家门楣呢!”
如今战乱,穆正槐这样的小官尚且艰难,以前最为末等的商贾倒是上座了。
穆清麦听着只觉得天塌下来了,宁泽骞那厮从未想过入仕途,准是眼看入学堂这事儿躲不过了,才拉她下水的。
她转头看向穆夫人,眼里满是希冀,“娘,您给应下来了?”
“应啦!你说说,你们俩从小青梅竹马,又有亲事在身。泽骞那孩子,什么好事儿都不忘你的份儿,多好!”
“娘...”穆清麦垂下眼皮,盖住失望的眸子,“我不想去京里...”
穆夫人收起笑容,“为何?”
穆清麦没敢把心中没甚出息的话吐露出来,顾左右而言他,“爹的性子您知道,要是知道您收了宁家的好处,指定要恼的...”
穆夫人轻点她的额角,“你爹的性子我能不清楚?”只见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
穆清麦接过一看,“五十两?娘,这太多了!”
她爹一年俸禄刨去几石粮食也不过九十两,她娘这一挥手,就撒了大半的年俸出去,还是花在她最不愿钻研的读书一事上,都够给小宸买多少衣衫玩具了!
穆夫人收起脸上柔和,正色道:“穗穗,家中银钱开支不由你操心,咱家虽说不算宽裕,但供你读书还是绰绰有余。
予真不仅是学费的问题,那里的老师都是翰林院在职的官员,是多少学子穷其一生追寻之地。又有多少学子苦于没有门路止步于前?
眼下宁家为了送泽骞入学,散了不知家财才换了这两个名额,宁家愿意想着我们,是好事,你和泽骞有亲事在身,这人情接也就接了,日后有的是还的机会,你别想岔了,可知晓?”
“可是娘...”穆清麦还想再开口。
“行了!等你爹回来你再和他辨。”穆夫人摆摆手,“正好今日他就归家了,为娘说的话没用,你爹说话总归管用的。”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穆清麦眼里满是可怜,怎么就...
穆清麦倒在床上,看着有些发朽的横梁发愣,圆润的眸里布满愁云。
他爹两袖清风,连座像样的院子也舍不得花钱盖,一家子就住在县衙后院里,连个丫鬟也没有,就一个打杂的婆婆还是自家娘心软收留的。
这样的家底,去予真书院读书,当真是...
她没甚骨气,从未想过要成就一番显赫的名声,亦或攀个多显贵的郎君,
所求的不过是守在爹娘膝下,等到了年纪挑个合适的人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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