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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历中行摸黑敲开他住的那间板房时,姚江明白了他白天要说什么。
历中行不问他,历中行要先斩后奏。
门一关,姚江就把他圈到怀里缠着舌头深吻,一手从后腰探进臀缝:“呼……历中行,记得我说的?”
历中行喘息火热,点点头,贴着他的唇不放:“给你。想要……”
直至姚江将他压到单人床上,历中行还搂着姚江的舔那片菱形的、性感的唇——这么好看且好吃的嘴巴,怎么说得出那么无情的话?他脑袋里哐哐开进一个冒蒸汽的火车头,想不出所以然来。
床太窄,板房不结实,姚江动作幅度也小,他们像两尾汗津津的鱼一样黏在一起交合,贴在一处摆动。
“姚哥……”历中行敞着腿根,窄小穴眼吸咬着那根硕物,往他胯间送臀。忍不住拿气声道,“你叫我……”
姚江在咫尺间凝视他的眼睛,看得那双眼睛露出恳求:“像上次在路上,还有……我给你口的时候……那样,叫我下……”
他的脸全红了。
姚江深深吻下去,缠绵得仿佛要把他吻到窒息。同时加速摆胯,性器插得和舌头一样深,直把历中行捣出水来。
“呜、嗯!”历中行喉咙里压抑地呻吟,身下愈爽,愈发绝望。
“中行……”在他以为不会听见的时候,姚江热烫的吻落在了耳上,“中行……”
仿佛叹息,仿佛在喊一种幻觉,喊春天的雪、冬天的嫩叶。
“嗯——”在这轻盈而凛然的爱语里,历中行痉挛着越过高潮,看见一片目眩的白光,精液从马眼汩汩涌出,流得到处都是。
姚江细细地摸他半软的物什,慰问似的。接着,把历中行翻过去,俯身压他趴下,大掌从前面插入两腿间,捂着囊袋和阴茎根部,捞高屁股插干。
“我是谁?中行……”姚江罩着他,腰胯律动着,粗大器具直贯到靶心,精囊随之拍击穴口。
“姚江……嗯、啊……姚哥……!”历中行双腿发软,挣扎着往前拱蹭,又被捞着胯摁回腿间,凿得更透。
“中行,谁在操你?”姚江问得温柔。
“姚哥……姚哥操我。”这漫长销魂的快感与射精浑然不同,历中行恍觉自己像个初尝人事的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会爽,就被人一点一点地干了个透。
姚江似乎满意了,揉捋着他的性器,在耳边回忆上次的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自己分别是怎么被他弄出来的。之后碾着爽点哄——“射吧……别客气,嗯?”
姚江身体力行,并不跟他客气。
历中行被哄着射空前面时,后面也正正好好,含满了姚江的东西。
24
白天,历中行又恢复了之前客气疏远的状态。
只有姚江知道,每隔一两天,最多不超过三天,到了半夜,就能在自己的板房或者被窝里摸着个男大学生。
大学生,饭量大,饿得快,还干体力活,这个频率,姚江理解。无论上下,每回喂到最后,都记得问上一句,“吃饱了?”
一般来说,在上面问这话的时候更早,对方会主动收碗;在下面问这话的时候更晚,对方往往意犹未尽,要舔一舔碗底。
姚江怀念富足的第一顿,对日常饮食也已经很满意。
直到几个月后二花显怀。
二花的三叔四姨五伯六爷,沾亲带故、街坊四邻,小半个村的人围到了试验田,要姚专家给个说法。
人群里没有二花。
姚江:“出去说。”
村民们不让。
“我不跑。”姚江看着大家,“我的田在这。”
姚江被一伙人半拉半拽走出了稻田,不远处的同事调头便跑。
姚江:“我和二花从没处过。”
“她那天都被你弄哭了!还敢说没有!要不要脸!”
“我拒绝了她,所以哭。”
“个不负责任的!你不认也得认!我们有证人!”
姚江皱眉:“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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