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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甜味混着鼻尖浓烈的血腥气糅杂成一股并不让人舒服的味道,但谁也不愿意先放开,玉春被萧景元死死搂在怀里,整个人被亲得不住后仰,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偶尔碰见,也不过视线短短相触又迅速移开,比起久别重逢,或许更应该是劫后余生。
即便再相信萧景元,但眼睁睁看着爱人踏上战场,玉春始终提心吊胆,如今一颗心终于放下,像沉重的石头再提不起来,整个人只剩满腔欢喜,手脚却软得几乎不剩一点力气,只是被萧景元抱住了压在医馆的偏门墙角处,亲得满眼是泪。
沉重又坚硬的战甲将他整个人不剩一丝缝隙地环住。
萧景元想他想得快疯了,战场上再杀伐果决,到爱人面前也一样后知后觉地害怕,他心有余悸。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意识到自己这条命到底有多重要。
萧景元亲得实在太狠了,玉春的舌尖都被他咬破了一个小口子,嘴巴里最后一点甜味早已消散殆尽,只剩铁锈味,萧景元急慌慌地松开玉春,掐着他的下巴用拇指抵开玉春的唇瓣要去看他舌头上的伤口,玉春小小地抽噎一声,偏过脸欲要躲开。
萧景元的目光太过炽热,玉春好像被扒光了似的在他眼皮底下局促不安,舌头忍不住要收回又被萧景元压着舌根不许他动,只张着嘴巴露出里面柔软的喉口和舌尖上一点细小的伤口。
嘴巴里又酸又麻,玉春包不住口水,口涎顺着下巴淌到萧景元虎口处,萧景元近乎疯魔般的眼神终于动了动,又低下头含住玉春的舌尖,轻轻地嘬了嘬。
玉春后腰颤了下,长睫一抖一抖,含混地道:“萧景元……”
声音很小,但萧景元动作却立刻停了下来,捧着玉春的脸轻声道:“是不是弄疼眠眠了?”
“是我亲得太狠了,眠眠不要生气……”
“眠眠、乖宝……”
玉春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就看出来萧景元现在显然还未完全放松下来,好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始终紧绷着,他鼻子一酸,伸手轻轻碰了碰萧景元的眼睛。
他不知道萧景元几天没休息了。
那双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裂,鬓发散乱,脸上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他什么都顾不上,却还记得玉春喜欢甜味,来见他之前不知从哪里摸了块糖先盖住口中的血腥气。
“萧景元……”
玉春又叫他一声,踮起脚用自己的唇贴上萧景元干得往外渗血的下唇,“我在呢。”
他隔着厚重的铠甲安抚自己的爱人,却摸到满手未干的血痕,玉春怔了一下,他以为那些血只是萧景元铠甲上沾到的,但手心里温热的血液却像是一根尖锐的针直直刺进玉春的脑中,他下意识地看向埋在自己肩窝处的人,颤着声音道:“你受伤了?”
“伤哪里了?!”
他不敢想象伤口要有多深血才会溢出护甲,又蔓延到铠甲上。
玉春一边去搭他的脉,另一只手急忙要去查看他的伤口,萧景元却蛮不在乎地抓着他的手哑声道:“只是小伤。”
他笑了下,像温驯的巨兽在玉春颈侧蹭了蹭,“想快点见到眠眠,所以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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