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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少卿一惊。安鲤觉得脸痒,伸手去摸,许忙抓住他:“你别动。”
他赶紧起身去拿抽纸,堵在安鲤的鼻子上,然后把他带到洗手间去。安鲤就在水流底下冲鼻子。
“这么嗨吗。老色批。”许少卿靠着洗手间的门框,憋着笑说。
安鲤一窘,用纸球塞住鼻子:“……两串大腰子可真冲。”
许少卿心情好,不揭穿他。安鲤冲好了鼻子,拿掉纸球,就要出去。许拦住他:“鱼儿,去洗洗后面。嗯?”
“……”
安鲤看看他下面支棱着的紫红色的大东西。
想到许少卿这种性欲机跟自己贴身玩了这么久都没进去,肯定憋坏了。安鲤还有点不好意思:“好……你出去等。”
许:“我帮你吧。你醉这德行。”
安鲤:“不要。你出去。”
许少卿说:“那你小心点,别用太热的水。”
许少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他还算站得稳,就先进房间,坐在床边压着硬邦邦的地瓜弹自己肚子玩,听浴室里的动静。过了会儿,就看见安鲤走出来了,大腿给淋成粉白的,耻毛上挂着一些没擦掉的晶莹的水珠。
许少卿手里的玩意儿更大了,他撸了两下,扑过去把人拦截了扔上床,压着亲。
安鲤也很热情地回应他的亲吻。耳边的喘息带着酒气,热乎乎的:“我真的好喜欢。以后不过生日也能摸吗。”
“……”许少卿侧头看着安鲤。他的脸近在咫尺,朦胧的浅茶色双眼里,同时拥有与经历相符的怯懦沧桑和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身体和安鲤贴住的皮肉上有阵阵小电流在传导扩散。这种亲密感让许少卿感觉前二十七年根本没吃过肉,没吃过糖,没吃过醋,没吃过盐,没吃过辣椒,没吃过草莓芒果提子梨,菠萝橙子苹果派。
十七岁以后更只吃过夹杂着沙子的饲料。
这样的安鲤只有一个。
许少卿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句话。
这句话是废话吗?好像是。
但也不是。
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
但他是我七十八亿分之一的存活机会。
其他千千万万,芸芸众生,谁跟谁都没什么区别,都是我的鱼的分母。
安鲤脸上带着两坨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害羞的持久的红晕。他张开双腿:“狗狗……进来吧。”
许:“……”
许:“…………”
许:“………………”
他脑子空了,坚挺无比地顶到里面去,里面又紧又烫,吸得他脊椎发酥。我的小鲤鱼儿。宝贝。哥哥。我的主人……他颈上的狗铃铛欢快地响起来,和安鲤主动又欢愉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
许少卿意识飘忽地干了一阵,说:“不对。”
他又直起上身,把安鲤翻了个个儿,让他跪趴在床上:“得这样进。”
安鲤半睁着眼睛,费力地回头看他,溢出的口水在唇角闪光。
许少卿盯着安鲤沉迷色情的样子,只想在安鲤身上践行最粗野和疯狂的性欲。
“狗该这么性交的。”
他掰开安鲤的屁股再次顶进去,猛烈又快速地甩腰抽插。铃铛哗啦啦地响成一片。
眼前的景物剧烈摇晃着,安鲤努力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撞飞出去。过了一阵,他哑着嗓子叫:“嗯不,不行了……”
许少卿就抱着他的腰往下折,碾着他的前列腺打圈。
安鲤忍不住地颤声叫起来,爬着要躲。许少卿就死死握住他的腰拖回来,像真狗一样骑到他身上按住了往下钉,狠狠撞他的点,撞得他哭一样地呻吟,浑身痉挛:“许少卿!我,我……不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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