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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在他耳边用力耕耘的喘息声变粗了。
“到你给我灌够之前我都不会停。”他说。
许少卿说不停,他就真的不停。一直,一直,戳得安鲤直想死。过了一小会儿,安鲤双腿打着抖,又喷出来一股。他不再用手臂撑着墙壁,而是用手指尖紧抠着,嗓子眼里细弱地叫了一声。
“舒服吗。”耳边的许少卿又问。
安鲤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他的鸡儿憋麻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遥控器在许少卿手里。这能叫舒服吗?
“难受……”他说。
许:“一会儿就好了。”
隔间内又恢复了沉默。他们能听到主持人正带着嘉宾和观众做一个互动游戏,欢呼声笑声和被放大无数倍的麦克声交杂在一起。
许少卿一直在维持着一个超高频率,一下不停,不断抽插,像一台高效运作的电动织布机。逐渐的,他呼吸也变得灼热又急促,浑身散发着热气,大汗淋漓。他又问:“舒服吗。嗯?说啊!”
“……唔……”
安鲤被迫射了几次尿以后,就麻得渐渐感受不到那种酸痛,只能感受到充盈和释放的起起落落。那是一种身体放弃治疗的感觉。
他大概能明白刚才许少卿说得临界点的感受了。就是感觉很临界,很临界。
可能要疯了。
安鲤虚弱轻飘地说:“又要来了……”
他身体完全软着趴在墙壁上,只被身后的人捞着屁股猛干,在水流滴落在瓶子里的时候就跟着一起痉挛。
他想,是许少卿讲的太复杂,并不是自己笨。什么控制与不控制的,好像需要尖端操作一样。其实只是简单的,他身体里面被许少卿搅合得充血发疯失控了,机能混乱了,也不管他想不想控制,会不会丢脸。他只能被一次一次送上去。
“鱼儿,老公可以,一直,一直,干你,干到明天,你信不信?”许少卿大口喘息着说。
“你可真是个烧钱的傻逼……”安鲤微弱地回答。
如果外面是安静的,能听到声音,肯定会以为隔间里有人犯了哮喘加心脏病。
安鲤双手抠着墙壁,眼前发黑,浑身抽动了一下,仰着倒在许少卿身上,尖声说:“又要……又要,我站不……”
他突然喷出一大股水,绷着身体倒下去。许少卿连忙捞住他说:“瓶子小心瓶子!撒了你可要重来。”
许少卿把马桶盖放下坐上去,把瓶子递给安鲤:“自己拿着。”
然后他抱着安鲤扒开他的双腿抱住,重新插进去。
许少卿也很累了,沙哑的嗓音里有很大的气声。但他仍然没有停下,速度也没有减缓的迹象。
安鲤:“你是真的……狗吧……狗都不如你……”
许:“对……他们都不如我……”
许少卿含住他的耳朵吮吸。他的呼吸真的很粗很快又很烫,简直要把安鲤的耳朵烫熟。他的下颌上喉结上都是汗水,蹭在安鲤的后颈上。
“唔……!”安鲤的身体剧烈抽搐,许少卿就赶紧抓住了他抓瓶子的手,固定着,接住了强喷出来的一大股热流。
安鲤绷着身子扭动,后穴简直是拧毛巾一样绞紧了往里吸。许看着瓶子里突然暴涨的水位线,不再忍着,用力干了几下,把头靠在安鲤的身后,粗野地低吼着射在了他的里面。
安鲤摊在许少卿的身上不动弹了,光喘气。
许拿过他手里的瓶子。里面有些贴在瓶壁和底部的精液,那是一开始安鲤射进去的。
安鲤也充满希望地看过去。他希望这个量达标了。
他俩看那瓶液体的表情不像那只是个尿液,而像是两人共同创造的某种来自实验室的心血结晶,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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