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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觉得他这举动有点不一样,但又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特别之处。
紧张了吗?
想到这里,安鲤第一反应竟是犹豫。似乎在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这么做。
许少卿看他一眼,说:“你也进来。”
他就钻进去了。
两人并排躺着,都只露出头。许少卿又说:“你知道,我毕竟是个纯攻,从来没在下面过。今天为你破个例。”
他看了安鲤一眼,发现安鲤的神情有些晦涩难明。然后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
他吐了口气,蠕动过去,把下巴搁在安鲤肩膀上:“但我自尊心那边还是有坎,不想被你看到菊花。所以就在被子里做,行吧。”
安鲤一愣,说:“行。”
说完,他却也没动,表情又迷茫又纠结。手上还在被窝里轻一下重一下地撸着他的金枪。
“快来吧。”许少卿催促道。
安鲤就翻身趴到许少卿的身上去,胳膊撑在他的头的两边。两人面对着面,安鲤能感觉到夏日暖风一样的轻盈呼吸在他脸上一拍一拍的。
他更加头晕,脑子里的花开得更多了。他感觉到小腹上有个硬东西正一翘一翘地顶着他,当然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往漆黑的被窝里看了一眼。
许少卿立刻捏住他的下巴:“别看!看我。”
于是安鲤听话地看他的脸。他想,原来不止是嘴,眼睛也很好看。眼睫是一个优美的弧线,是精细雕刻出来的。他呼吸急促地说:“可是我不看找不到。”
许少卿一愣,笑了:“我帮你找。”
安鲤感觉有一只清凉的手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一个地方。
“自己来吧。”许少卿说。
安鲤动了动,敏感的龟头前端确实蹭到了一个滑溜溜的地方。他一下子激动了,难以自控地一挺腰,直接顶进去半个柱身。
“我操,”许少卿很惊讶,“我以为你会是温柔型……”
安鲤马上发现自己的莽撞,十分后悔,又退出来,只用龟头最前面的部分在那个软滑的小口轻轻往里顶。
他眼睛亮得快要滴出水来,惭愧地对着面前的人:“对不起……疼了吧?”
许少卿吸了口气。
安鲤肚子上那个硬棒子突然立直了狠戳了他一下,他一愣,无意识又要往下看。
许少卿赶紧伸出一只手再次捏住他的脸阻止他低头,然后粗重地呼吸着说:“嗯。疼。但是你还是快点进来吧。赶紧的!”
安鲤咬了下嘴唇,皱着眉头,尽量轻,慢地推进那个狭窄又湿软的地方。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久远了,久远到安鲤很陌生。陌生到几乎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感觉。
只是,他正进入到那个人身体里去。就是穿着高定西装用漂亮的嘴巴跪着口他那个……
比起他正经历的插入感受本身,这个概念本身更让他的意识骇浪滔天。
也许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他震动得后背都开始有点颤抖。最后要顶到底的时候,他把脑袋靠在许少卿的肩膀上作为支点,抽出一半,又一并顶到最深处。
他在许少卿的颈间深深浅浅地出了几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还好吗?你不说话……是不是很疼啊。”
许少卿在被子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大把揪起臀肉发了狠地揉搓。就像是要把那些肉从安鲤的屁股上揪下来才甘心。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嗯,还好。继续。”
安鲤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开始尝试着抽插。他动了一会儿,发觉许少卿十分沉默,一直用幽深的眼睛紧盯着他。就问:“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没有啊。”许少卿咳了一声,“还行。”
“还行……”安鲤重复道。
磕了药的金枪突然就萎了一点,许少卿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安鲤垂目顿了顿,征求许可:“那我能用点劲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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