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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后退一步,脑袋磕到门框,他嗷了一声,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
“我怎么了?”池非屿拉过谢景辞,揉了下对方被撞的地方,“你可真是不管在哪,都能给自己找点苦头吃。”
谢景辞小声嘀咕,“谁叫你突然凑上来。”
他瞄了眼池非屿,对方神色平静,似乎是完全没把刚刚亲的那一下放在眼里,谢景辞有点不服气,池非屿撩人的手法进步也太快了。
“你低头。”谢景辞拉住池非屿的衣领。
池非屿眸光微闪,他一手抵着门框,依言垂首,但坏心眼地没弯腰,眼前人一下没够着,气得勾住他的后颈贴上来。
谢景辞踮着脚,轻咬池非屿的唇瓣,觉得不够,他又吧唧亲了一口,调侃道:“每次都说着呛人的话,嘴亲着却很软嘛。”
他抬起头,想看池非屿被调戏后的神情,却撞入一湾清泉,温柔宠溺似要将人溺死其中。
谢景辞又不会说话了,他撒开手,撇过脸去,刚想跑,下巴就被人擒住。
绵密的吻落下,阳光洒在交缠的两道身影上,为他们镀上一层暖色。
谢景辞脚垫酸了,干脆往池非屿身上一趴,他舔过有些刺痛的唇瓣,揪住池非屿的头发,开口道:“别咬了,我感觉要破皮了。”
池非屿嗯了一声,嗓音慵懒,他靠着椅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对方的后背。
谢景辞脑袋枕着池非屿的肩膀,砸吧了一下嘴,说道:“你那咖啡挺香的,就是苦苦的,下次能不能换个甜点的。”
池非屿捏了下谢景辞的后颈,“统共就从我这尝了一点味,这也要挑?”
“我是合理建议。”
谢景辞扭着脑袋不让池非屿捏,他掰过池非屿的脸,开口道:“我们聊聊正事,池塘洲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估计在收拾东西。”
“那海落渊怎么办?”
“我让人去找了。”池非屿握住谢景辞的手,话语间是运筹帷幄的沉着,“已经确定了它们大概方位,找到只是时间问题,你不用担心。”
“你每次都这么说。”
谢景辞戳着池非屿的喉结,心下气馁,他好像每次都帮不上什么忙。
池非屿察觉到谢景辞情绪低落,他侧过脸,亲吻对方的额头,“这些事本就与你无关,是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抱歉。”
谢景辞嘶了一声,露出牙疼的表情,他推开池非屿的脸,说道:“正常点,你这么客气,让我有种你又要憋损招的感觉。”
好不容易生出一点愧疚之心的池非屿:“……”
他掐住谢景辞的脸蛋,听着对方痛呼,面无表情地开口,“是啊,想着怎么把你好好收拾一顿。”
谢景辞挣扎了好半天才从池非屿手上逃出来,他唰地一下退出好远,没好气地瞪了池非屿一眼,“不跟你玩了,我去上班。”
再不工作,他这个月的工资都快扣完了。
池非屿坐起身,说道:“不去也无所谓,我养得起你。”
“话是这么说。”谢景辞拉平衣服的褶皱,开口道:“但不干点活总觉得那些钱不是我的,我有时也想给你买点东西,总不能那些也要用你的钱。”
“随你。”池非屿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叮嘱道:“记得晚饭前回来。”
“好嘞。”
谢景辞溜达到楼下,时隔多日,他终于又坐上了他的小电驴。
庄园内风景依旧,只是原本养慕海的那篇花园种其别的花,姹紫嫣红的一片煞是好看。
说起来自从种下那片慕海后他就没去看过,以慕海的生长速度,现在应该已经长出一大片了。
谢景辞心底生出几分期待,想着等池非屿有空,让对方带自己去看看。
他骑过花园,走到大道上,突然瞥见姜维海站在树荫下,跟在对方身后的侍从一边打伞,一边拿着行李。
谢景辞暗道一声晦气,早知道走小路了。
他不想和姜维海撞上,准备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对方也发现了他,抬手让人拦在他车前。
谢景辞立即刹车,他沉着脸,眉心紧皱,对姜维海越发厌恶,这人我行我素,完全以自己为中心,讲难听点就是喜欢倚老卖老。
“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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