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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宅院的时候,腹痛这个毛病从未有过。难道是春药起的副作用?
得了消息的阿古勒掀门帘进来,风尘仆仆,身上皮毛结着一溜串的冰碴。
阿古勒还没开口问,巫医便道:“同房完了要清洗,留着当然会生病。又不是女人,还指望能给你繁衍子嗣?”
阿古勒:“……”
沈常安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他对这方面的事了解不多,阿古勒想怎么样他便由着这人怎么样,哪儿知道这么多。
阿古勒随口应了声:“知道了。”
以往的男姬们都会自己处理,还以为沈常安也会。
揽臂把沈常安抱起,才发现这人被人打了,微微蹙眉,沉着脸把人抱出巫医营帐。
连日来都窝在毡包里,难得出来晒晒太阳反倒晒出了一身毛病。
沈常安靠坐在火盆旁,手里捧着个汤婆子。洗是洗完了,但腹痛还是有些。
阿古勒没好气地摸出个药瓶,抓住他的左脚用力一拽。
沈常安没防备,生生被拖拽了过去。
裤腿被卷起,阿古勒把药酒倒在手里,摁着他被踹淤青的地方打圈上药。
“不用麻烦。”
沈常安想把腿抽出来,却被阿古勒拽住脚踝又拉近了些。
他只好别过头,由着阿古勒给他上药。
“留着不清理,是要给我生崽子?”阿古勒用巫医的话堵他。
沈常安觉得一张脸都快丢尽了:“我不是梵音,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阿古勒嗤了声,上完腿上的药,又拽过他已经止血的胳膊。
“子穹打的?”
沈常安没吭声。
阿古勒也没继续问,只道:“有消息来报,伽兰边境中,仅剩的残兵逃的逃撤的撤,不出三日就会变成一座无人看守的空城。伽兰军弃城撤兵的消息,如今已经在草原各部落传遍了。领主的意思,还是希望我去。”
沈常安拧着眉心思繁重。
阿古勒拽着他胳膊把人抱坐在腿上,低头往沈常安的唇上咬了一下:“在想什么?”
沈常安吃痛,伸手抵住阿古勒胸口:“我只是在想,梵音一走,剩下的男姬不过都是些摆设,往后随便找个理由把人打发走了就行。”
言外之意,就是提醒阿古勒,不必再用这种方式演戏。
谁想这阿古勒出尔反尔:“我的男姬都被你赶走了,眼下除了你,还有谁能陪我?难道要让我去召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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